那之后,我便不时陪她去苗圃。
她在树下有时哭,有时笑,更多的时候,她只是蜷成一团,静静的躺在树下。
地面上全是泥土。
“头发里缠着青草,像从墓地里爬出来的僵尸。”
回来的路上,她自嘲道。
我专门买了一顶新的遮光帐篷,就放在那棵树的旁边。
那之后,雪灵便钻进去和“树”交流。
起先她会把布帘拉紧,不让我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很担心,尤其担心她偷偷把美工刀带进去。
这番担心并非全无道理。
自打躲进帐篷后,小女鬼的穿着打扮变得跟琳琳此前一样,宽袍大袖,脖子以下的肌肤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难道她也把自己搞得满身是伤?
可我又不能直接问她,只好三五不时就凑过去听听里面的动静。
很快,她烦了。
小手从里面直拍帐篷布。
“别走来走去的!要么就离远点!要么就呆在这里别动!脚步声会干扰我们交流!”
我索性就在帐篷旁边的泥土里仰面躺下,直到她离开帐篷为止。
如此反复了数日,即便下雨也不中断(我会穿上冲锋衣)。
忽然有一天。
“大叔,”帐篷里面问道,“你有多久没那个了?”
我有点吃惊,干嘛突然问这个?
“集中精神和闫启芯交流吧,不必顾及我。”
“多久了?”
她不依不饶。
“记不清了,泳池之后就没再有过。”
“和琳琳姐也没有过?”
“现在的她更需要安静。”
“那你很难受吧。”
“还好。”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
“哪样?”
“三五不时的就想那个。”
“恐怕是的。”
“如果憋的厉害了,会不会做出很过分的事?”
“比如?”
“强奸。”
“不一定。在漫长的寂寞岁月里,绝大部分男人都掌握了独自排遣的办法。”
“你也是?”
我尴尬莫名。
“喂,你就不能专心跟闫启芯聊天吗?何苦问我这种事情?”
“我也需要中场休息嘛!”帐篷里久违的笑起来,“快跟我说说。”
“……好吧。”
我于是粗略的讲述了男人和手的关系。
“……所以,就只是攥住?”
“……对。”
“知道了,谢谢大叔。”
“以后不要问我这种丢人的问题。”
“那可不一定,这个话题很有趣。”帐篷里又笑起来,“下次中场休息我还是会问你这个问题的,你可得给我准备好新鲜答案哦!”
第二天,小丫头果然又问起了同一个问题。
我试图用同一套话术搪塞过去。
小丫头气的直拍帐篷。
“好吧,其实也有别的办法。”
“说仔细点!”
我只好跟她描述了另一种办法——男性对硅胶的创造力没有止步于隆胸。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隔着帐篷,我和她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交流模式。
她不断的就男人的性欲提出匪夷所思的问题,而我只能被动招架。
这些问题刁钻,古怪,即便身为男性的我都没想过。
“喂,大叔,老是聊这种话题,你是不是很煎熬?”
“知道还问?”
我有点生气。
帐篷门的拉链打开了。
“入口是开着的哦,大叔你可以随时进来,我不设防的。”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