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吃了一惊。
“你不想吗?”
“当然想……可是,那样好吗?在这棵树的
“说过了吧?和我做,那你就是在强奸闫启芯的肉体。在这
我被她说的心里别扭。
“你是想让我对你产生厌恶吗?”
“不。我是认真的,钻进来,快一点。”
我只得照做。
掀开布帘,帐篷里很黑,小女鬼已经褪去周身衣物,像婴儿般怀抱着自己。
她的手臂和后背上道道抓痕,每一道都是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确实需要那些“中场休息”。
“愣着干嘛?快进来,”她说,“别让别人看见。”
我脱去鞋子,钻进去,转身拉上布帘。
顿时,帐篷里漆黑一片。
“躺在我旁边。”
我照做。
小女鬼翻身起来,粗手粗脚的为我褪去所有衣物,仍旧与我并排躺下。
“大叔,你觉不觉得这里像是……”
“坟墓。”
“我想说猫窝来着。”她轻轻笑起来,“不过,你说的对,我确实觉得这里像坟墓。”
“闫启芯曾经试图死在这种地方。”我说,“黑暗,冰冷,孤独,对于一个花季少女而言,这可算不得好的归宿。”
“我也这么觉得。”
渐渐的,我的双眼适应了黑暗。
眼前多了一幅画,于天翔的画。
不知何时,小女鬼把它带进了帐篷,并贴在了帐篷顶上。
我略略回忆了一下,大约是趁我加班的时候,她把这幅画拿走了。
“大叔,在这幅画
“莫说做那种事,我现在就想起身离开。”
“不许走!”
她翻身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在传递着她的命令。
“雪灵,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非常确定。”
那不是一场令人愉悦的交欢。
诚然,在于天翔的死地做这种事令我感到精神上十分困苦,但真正让我难受的是闫雪灵。
她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上方,随着我的动作,她只是物理性的晃动着,冰冷的如同一具死尸。
僵硬、干涩,罪恶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最终,我不得不半途而废,重新穿好衣裤。
“抱歉,我实在做不来。”
作为对我的回应,雪灵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和她并排躺在帐篷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也看向上方,试着体会于天翔孤独离世时的心情。
“哎,”许久,她终于开口了,“大叔。”
“什么?”
“刚才你在我身体里时,耳朵里的声音似乎大了一些。我终于能听清楚了,原来那不是树,而是闫启芯。”
“是她在对你说话?”
“嗯,她在劝我自杀。”
我忽的翻身坐起来。
“真的吗?!”
“你最初喜欢的人就是闫启芯吧?”
“是的。”
“那个人要我死。”
“不要听她的!!”
“我也不想,可她就是不肯闭嘴。”她把眼睛斜向我,“如果我反过来掐死她,你会支持我吗?”
她们俩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准备这个答案。”
她重新把眼睛看向那副画。
“好的,不为难你。”她的表情仍旧平静,“时间差不多了,琳琳姐应该已经做好了晚饭,回去的太晚,她会埋怨的。”
“走。”
“嗯。但在那之前,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抱歉,我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