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草:“路上煮着喝,旧屋廊下有急救箱。”
天擦黑时,城郊百姓扛着清邪草赶来,堆成小山,乡亲们熬药的熬药,背病人的背病人。
韦长军枪尖抵着苏文下巴:“组织头目在哪?”
“城西破庙,我爹是头目,每月十五按封印纹敲三门。”
苏文梗着脖子。
“城西破庙是联络点!”
李掌柜突然开口,喝了药的脸渐渐红润,“我去守着,见人敲庙门就贴符报信——赎罪得真做事。”
潘金莲塞他符纸:“跟着兵丁去。”
武大郎瘫坐揉腰:“老腰快断,不过值了!”
王大叔拍他背笑:“下次还搭伙。”
阿力靠在城门上,指尖贴石头传血,玉面狐趴在他怀里,尾巴扫着他的手,绿光亮晶晶的。
韦长军和潘巧云立在城门楼,望着林小婉消失在夜色里,又看城里火光点点。
潘巧云摸枪杆上的暖符,轻声问:“她能回来吗?”
韦长军掏出桃花小符别在她间,笑:“她带着她爹种的草,带着咱们的念想,肯定能——等她回来,一起守封印石醒,守桃花开。”
夜风裹着药香与桃花甜香,阿豆的铜铃声还在城里荡,李掌柜的脚步声往城西去。
外婆望着林小婉的方向笑:“当年你晒桃花种,他爹种草田,现在孩子们接着守。”
陈阿婆搅着药锅点头:“一辈辈传着护着,汴京就倒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