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化符,不然巧云早被邪藤伤了!”
话音未落,一道青影从雾里弹出来,短刀“唰”
地架在小花颈间——是个穿青布长衫的年轻人,细框眼镜后眼尾上挑,眼神却淬着冰,头梳得纹丝不乱,指节因握刀泛白:“放李叔,不然这小丫头偿命!”
“苏文!
你疯了?是来灭口的!”
掌柜急喊。
苏文冷笑:“你本就是弃子,怕你抖出组织勾结母体的事。”
他晃了晃刀鞘上的残缺封印纹,“护阵裂缝是我们指给母体的,撒孢子才是真计划。”
“你懂什么叫守护?”
林小婉气得抖,“我爹说的牺牲,是拼自己的命,不是拿别人填坑!”
韦长军枪尖已抵苏文后腰,潘巧云悄悄绕到他身后。
小花突然抬手,把攥了一路的桃花瓣狠狠往他脸上撒——花瓣沾着阿力的双木血,落在皮肤“滋滋”
冒白烟。
“疼!”
苏文吃痛松手,潘金莲立刻用绳捆了他和掌柜。
掌柜愣了愣,突然骂:“小兔崽子!
老子卖命竟成弃子!”
苏文翻着怀里的《守城策》冷笑:“蠢才不懂识时务。”
就在这时,搬砖的兵丁突然捂胸倒地,胸口冒黑气,咳得唾沫裹邪雾:“难受……喘不过气……”
百姓哭喊声渐起。
“是母体的孢子!”
外婆蹲身查看,“外壳有硬甲,强光伤不了,清邪草能暂压,根治得靠药引!”
城门后忽然传来枯叶摩擦声,蓝衫老妇提着旧药箱走出,箱侧“封印队后勤”
的小字虽褪色,却透着旧年硬气,手里举着清邪草:“烧草能抑孢子!”
她撒药粉在兵丁胸口,黑气立刻淡了。
“陈阿婆?”
外婆惊喜,“你怎么在这?”
“闻着邪雾味躲着看,确认你们真守汴京才敢出来。”
阿婆摸林小婉的桃花纹木牌,“你爹当年在双木林种了清邪草田,城郊的草都是从那分的。”
“阿婆,我爹在哪?”
林小婉眼眶红了。
“往城门楼转角走了,衣角沾黑气,留木牌说‘旧屋有药引,我被缠得走不动’。”
“韦大哥!
西门符纸不够了!”
扎小辫的阿豆突然跑过来,铜铃“叮铃”
响,攥着皱巴巴的街巷图喘气,“我叫阿豆!
爹以前是守城兵,腿快能传信,就是守汴京!
先找过林姐姐,她脱不开身才来的!”
武大郎解下锤上铜铃递她:“这铃响,邪物怕。”
阿豆拉着小花:“喊兵丁大哥往城郊传话要清邪草!”
潘金莲拎起药箱跟上:“我护着你们。”
三个身影往城里去,铜铃声混着“要清邪草救百姓”
的喊声,穿透了雾。
“轰——!”
城墙再颤,封印石彻底暗了,邪雾合围。
“四方共鸣!”
林小婉大喊,“韦叔血融枪!
巧云姐画同心符!
阿力输双木血!”
四道血光拧成彩练扑向封印石!
“嗡——”
强光撕开浓雾,汴京亮如白昼,城砖缝都看得清,母体惨叫里,邪雾像退潮般“哗哗”
往外涌。
强光渐弱,阿力摸石头笑:“没碎,只是休眠,我血能养它,三四日就亮。”
林小婉在转角捡到沾雾的桃花纹木牌,背面刻着“旧屋有药引,廊下等你”
。
她攥着木牌找陈阿婆:“我去旧屋取药引,城里靠你们!”
阿婆塞她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