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玉玺和虎符,”萧绰的语气陡然变得桀骜,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要拿下晋阳,夺取那些信物,用北汉的府库充实我的军饷,用晋阳的险要地势筑牢我的根基。到那时,我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想选什么样的男人便选什么样的男人,天下男子多如过江之鲫,何需依附于谁?”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帐内轰然炸响。延寿女和观音女彻底傻眼了,怔怔地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们记忆中的母亲,虽聪慧果决,却始终温婉隐忍,即便身陷绝境,也从未说过这般张扬桀骜的话语。
观音女嘴唇翕动,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带着哭腔:“娘,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她记得小时候在辽宫,母亲教导她们要仁爱宽厚,即便是对待下人也从未疾言厉色;记得南逃路上,母亲即便饿着肚子,也会把仅有的干粮分给流民;记得在幽州城南建营寨时,母亲深夜批阅文书,眼中满是对百姓安宁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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