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像碰着什么易碎的东西,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担忧:“是不是这里面在疼?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娘说肚子疼的时候揉一揉就不疼了。”
林阿夏浑身一僵,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往后缩了缩,脸更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她连忙把柴宗训的手轻轻拿开,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殿下!
不可!
男女授受不亲,这……这不合规矩的!”
她长这么大,除了婶娘,还没跟别的异性这么近过,更别说被殿下碰小腹了。
可看着柴宗训懵懂的眼神,她又不忍心说重话——殿下只是担心她,根本不懂这些规矩,她要是说重了,怕是会伤了殿下的心。
柴宗训被她拿开手,有点疑惑地眨了眨眼:“不合规矩吗?可是娘说,不舒服的时候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呀。
上次阿桃姐姐练兵崴了脚,我还帮她揉过脚踝呢。”
“那不一样的殿下。”
林阿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八岁的孩子解释“男女之别”
,只能红着脸说,“脚踝是在外边的,可……可这里不一样,是女子私密的地方,不能让别人碰的。
殿下是天子,更要注意这些,不然……不然会被大臣们说的。”
柴宗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缩了回来,攥着怀里的蚂蚱,有点委屈地说:“对不起阿夏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不疼。”
他看着阿夏姐姐还是难受的模样,又说,“那我不碰你,我陪你在这里好不好?等你不疼了,我们再一起去暖帐,我给你看我新编的蚂蚱,带触角的,比上次那个还好看。”
林阿夏看着他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的慌乱渐渐散了,只剩下暖意。
她擦了擦眼角,轻轻点头:“好,谢谢殿下。
其实……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有点坠得慌,歇一会儿就好了。”
她从布包里拿出蜜丸,就着随身携带的水囊喝了下去。
柴宗训在她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两只梧桐叶蚂蚱,递了一只给她:“阿夏姐姐,这个给你,你拿着它,就像拿着暖手炉一样,肚子就不疼了。”
那蚂蚱的触角是用细柳条编的,翅膀上还沾着一点槐叶的绿,看着格外精巧。
林阿夏接过蚂蚱,放在手心里,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连小腹的坠痛都好像轻了些。
她忍不住笑了,眼角还带着点红,却比往日里多了几分鲜活:“谢谢殿下,这蚂蚱真好看,我会好好收着的。”
两人就这么坐在榆树下,风轻轻吹着,槐叶落在他们身边。
柴宗训絮絮叨叨地跟她说,早上学编蚂蚱的时候,宫女姐姐教他用红绳缠触角,还说下次要教他编小兔子;林阿夏也小声跟他说,她小时候在汝州,跟着婶娘去田里摘棉花,婶娘会用棉花给她编小玩偶,可惜后来婶娘走了,就再也没人给她编了。
说着说着,林阿夏的声音渐渐轻了,小腹的坠痛缓解了不少,她靠在树干上,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柴宗训看着她不那么难受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又想起娘说的“要把人放在心上”
,忽然说:“阿夏姐姐,以后你不舒服了,不用躲着,直接去暖帐就好。
我跟娘说了,让李尚书多调些艾草和月布来,暖帐里也添了厚被子,不会不够用的。”
林阿夏心里一暖,轻轻点头:“嗯,我知道了殿下。
以后我不躲了,不添麻烦,也不让殿下担心。”
正说着,远处传来苏医官的声音:“阿夏妹妹?你在这里吗?”
林阿夏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苏医官姐姐,我在这里!”
苏医官提着药箱走过来,看见柴宗训也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原来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