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上,露出一圈晃悠悠的肥肉。他阴沉地环顾着这群脸色微醺、笑意未消的男人们,咬牙切齿道:“谁不信?你们中任何一个人,都能被我一拳打晕!别以为我在吹牛,我的拳头可不是面团捏的!”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晃晃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酒气熏得周围人纷纷皱眉捂鼻子。他撸了撸袖子,露出满是汗毛的胳膊,走到戊姆面前,摊开双手,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伟大的铁拳先生,我...我不信。要不您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我打晕?”说完,他还故意挺起胸膛,一副“你尽管来”的挑衅模样,只是醉眼眼都已快睁不开了。
戊姆眼神一狠,深吸口气,肚子鼓得更圆了,他猛地攥紧拳头——那拳头裹着厚厚的老茧,像个小铁锤,铆足了劲朝醉汉的胸口打去。“咚”的一声闷响,像闷雷落在屋里,醉汉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很快便没了动静——没人知道他是真被打晕了,还是醉得彻底睡了过去。
又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酒气比之前的醉汉还重,周围人纷纷往后躲。他撸起袖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来试试!我就不信...他的拳头有那么硬!”话音未落,戊姆那只裹着厚茧的拳头已经“呼呼带风”地砸了过来,速度快得让人猝不及防。“咚”的一声闷响,这个男人瞬间被打得扑在桌案上,脸颊紧紧贴着满是油污的木板,鼻子都快压扁了。木碗里的豌豆汤“哗啦”一声洒了一地,褐色的汤汁顺着桌缝往下滴,溅湿了他的粗布裤子。
阿契琉斯眼疾手快,在黄铜烛台即将掉落地的瞬间,急忙伸手抓住,而烛火晃了晃,差点熄灭。他看着被打晕倒地、嘴角还挂着血丝的两个男人,又飞快瞟了眼戊姆那如同铁锤般的巨大拳头,目光最后落在桌角两颗沾着鲜血的牙齿上,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低声嘟囔道:“一群疯子,为了争口没用的气,真不值得。”
小弗拉修斯鼻孔里呼呼喘着气,眼神里满是厌恶,冷冷地瞥了阿契琉斯一眼:“你连疯子都不如,你就是个只会吃饭的饭桶!刚才在荒野还装晕逃避,现在倒有脸说别人了?”
阿契琉斯嘴里还嚼着咸肉,油星顺着嘴角往下淌,他满不在乎地晃晃脑袋,将烛台稳稳放在桌子上,沾着面包屑的手指得意地敲了敲桌面,低声反击:“那是咱们中了那个老家伙的迷药,无所谓,反正我在安安稳稳吃热饭,他们在傻乎乎挨揍,谁划算谁知道。有这功夫争强好胜,还不如多吃两口面包实在。”
小弗拉修斯突然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他伸手指着阿契琉斯被烛光照得泛红的脸,猛地向戊姆大喊道:“他不服气!他刚才跟我说,你是趁人喝醉才打赢的,要是遇到清醒的人,根本没胜算!他还想亲自试试你的拳头,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厉害!”
阿契琉斯顿时僵在椅子中,嘴里的咸肉差点咽呛到喉咙,他飞快摆摆手,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向戊姆讨好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今天已经在荒野晕过一次了,现在头还昏昏沉沉的,哪敢不服您!我服、我服,您的铁拳天下无敌,没人能打得过您......”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醉醺醺的男人一左一右架住胳膊,强行拖到戊姆面前。他们的手劲大得惊人,像铁钳一样夹住阿契琉斯的胳膊,他挣扎着,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向那个“拳头如铁锤”的戊姆。
阿契琉斯看着面前依旧怒气冲天的戊姆——对方的胸膛像风箱般剧烈起伏,拳头攥得指节泛白,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地鼓了起来,活像头即将扑食的棕熊。他急忙拔高声音解释,语气里满是讨好:“您已经揍晕两个壮汉了,这实力明摆着,我怎么可能不服?您千万别揍我,这真的毫无意义!我说的都是公道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