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锁住的晨露气息——那是华国土地独有的呼吸。
法国会长说“标准让市场更大”
时,我正看着墙上的世界地图,忽然现我们华国汪氏集团的香料供应链,早已沿着当年的海上丝路,在东南亚、非洲扎下了根。
我们教当地农户用华国的有机肥技术培育香草,再以高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回收,去年肯尼亚的合作社还给我们寄了感谢信,说孩子们终于能穿上不露脚趾的鞋。
“他们把样品摆进展柜,不是因为同情。”
我从包里抽出那份刚签署的合作协议,页的烫金印章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汪氏将与欧洲香料联盟共同制定新的国际香型标准,其中专门列出“华韵香系”
的独立类目。
林老板手指抚过那行字,忽然笑出声来,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泪:“小时候听爷爷说,咱祖宗的香料走丝绸之路时,驼队里都带着圣旨。
现在咱不用圣旨了,人家主动来认咱的规矩。”
空乘送来热茶,我看着杯盖上氤氲的水汽,恍惚间看见三十年前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那本泛黄的《香谱》。
他说华国的香,从来不是取悦谁的贡品,是天地人共生的智慧。
此刻飞机正越过波斯湾,底下那片曾见证过郑和宝船香料贸易的海域,如今正飘着汪氏在迪拜自贸区新建的蒸馏厂的蒸汽。
“林总,”
我把那枚沉香书签递给他,“回去让厂里的老师傅看看,能不能把这料子融进新的‘万国香’里。”
那是我们下一个项目,要把东南亚的降真、中东的乳香、南美的香根草,都用华国的合香技艺调和在一起。
就像法国会长说的,好的标准能让市场更大,但我知道,真正的底气,是让全世界都明白,华国不仅有千年的香料史,更有让这门手艺在新时代生生不息的力量。
舷窗外,云层渐渐散开,下方的亚洲大陆正铺展开连绵的绿意。
我知道,当飞机降落在浦东机场时,实验室里的“云栖雪”
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窖藏,而非洲合作社的香草种子,正乘着汪氏的冷链车,奔赴下一个春天。
这不是结束,是华国香料真正走向世界的开始。
我正接过林老板递来的合作意向书,指尖刚触到纸张边缘,藏在袖口的沉香木纽扣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麻痒——那是系统与我神经连接的独特示警方式。
眼角余光掠过经济舱第三排,那个穿藏青西装的男人正假装调整领带,左手却在公文包上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这是f国情报部门惯用的紧急联络信号。
“这乳香树的纹路真特别。”
我指着林老板手机里的照片轻笑,拇指在纽扣上摩挲出一串摩斯密码,让系统启动机舱内的香料分子监测仪。
三年前为防范国际香料走私,汪氏给所有商务航班的香氛系统加装了物质分析模块,此刻屏幕上正跳出红色警报:3b座位周围检测到异常氯仿残留,与病毒保存剂特征吻合。
男人忽然起身走向洗手间,经过我们座位时,公文包“不慎”
滑落。
我弯腰去捡的瞬间,故意将口袋里的“云栖雪”
香粉洒在他裤脚——那粉末遇特定生物制剂会显出血红色,是实验室新研的追踪剂。
林老板配合地惊呼一声,趁机攥住对方手腕:“先生您的钢笔掉了!”
就在男人缩回手的刹那,我看清他无名指内侧有道淡青色的蛇形纹身,与系统数据库里f国王牌间谍的特征完全吻合。
“这钢笔看着很贵重。”
我把玩着那支银杆钢笔,指尖感受到夹层里的细微凸起,“我先生也有支同款,不过他总说笔杆太沉,用来调香时压不住香料秤。”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