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数字,“分三批进场,每跌5就加仓一次。
告诉操盘手,把我们在巴西的混种基地产能报告放出去——下个月新增的3oo吨产能,足够填补北美市场的缺口。”
指尖划过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图标,“另外,给沃尔玛、丝芙兰的全球采购总监份邮件,附上联想到期的香料供应合同——他们要是敢停掉联盟企业的货架,汪氏的高端香水线就从他们的门店撤出来。”
内线电话突然急促地响,是非洲区传来的捷报:“汪董,肯尼亚政府刚刚宣布,所有进口香料必须采用华国标准检测!
当地的欧洲检测站已经开始裁员了!”
我点开内罗毕的实时画面,汪氏援建的检测中心外,二十多个非洲工人正将标有“欧盟标准”
的设备搬出来,换上印着“华标”
字样的新仪器。
“让联盟的非洲办事处牵头,”
我对着耳麦吩咐,“组织尼日利亚、坦桑尼亚的小企业主去参观检测中心,告诉他们,用我们的标准,出口欧洲的检测费能降6o,通关时间从15天缩到48小时——但前提是,他们的原料必须优先供应华国企业。”
系统弹出杜邦的最新动作:他们正游说欧盟修改香料进口清单,试图将“华国标准”
排除在外。
我冷笑一声,将联盟企业的最新检测报告甩进全球香料协会的公共邮箱——报告里,华国企业的香料合格率高达997,远欧盟企业的82。
“让公关部份通稿,”
指尖在屏幕上圈出欧盟总部的坐标,“标题就叫《当欧洲还在争论标准时,华国企业已用数据说话》,配图用金边实验室里那株混种苗——它的基因序列里,可没什么‘欧美专利’的痕迹。”
公关部刚把通稿出,欧洲区的加密线路就亮了红灯。
梵尔赛ceo的越洋电话带着法语特有的傲慢:“汪董,您的通稿很精彩,但欧盟议会明天就会投票通过新法案,所有采用非欧洲标准的香料将被加征3o惩罚性关税。”
我把玩着桌上的青铜香料秤,这是从威尼斯古董市场拍来的,秤砣上的家族纹章早已被岁月磨平。
“惩罚性关税?”
我轻笑一声,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指令,屏幕上立刻浮现出梵尔赛近三年向华出口的数据,“贵公司去年往中国卖了12oo吨玫瑰精油,占你们亚洲市场份额的67。
告诉议会那帮老爷,从明天起,华国海关会对欧洲进口香料执行‘每批次全项检测’,检测费按市场价的三倍收取,通关时间延长至15个工作日——哦对了,就说是‘为了匹配欧盟的严谨标准’。”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落地的脆响,梵尔赛ceo的声音瞬间变调:“您这是在挑起贸易战!”
“是你们先掀的桌子。”
我突然提高声调,全息屏上的全球香料流向图剧烈闪烁,欧洲通往亚洲的红色箭头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变细,“给你半小时考虑,要么撤回对新法案的支持,要么等着看贵公司的亚洲仓库堆满过期香料。
另外,通知所有联盟企业,即日起暂停对梵尔赛的原料供应——他们不是觉得自己的标准金贵吗?那就让他们用自己的专利技术去种出玫瑰木来。”
内线电话急促响起,是非洲区经理惊慌的汇报:“汪董,坦桑尼亚有三家企业偷偷接受了梵尔赛的检测标准,想绕过我们的渠道出口欧洲!”
“断了他们的冷链通道。”
我语气冰冷,指尖在屏幕上划过那三家企业的标识,瞬间将其转为灰色,“让内罗毕的检测中心布公告,这三家的所有产品即日起不再纳入华国标准认证体系。
另外,通知肯尼亚政府,按我们之前签的备忘录,对非合规企业的原料实施暂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