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敢放行,明年的援建项目就别想再要一分钱。”
系统突然弹出联盟企业的实时投票结果,98的企业支持对华出口欧洲香料实施“集体定价权”
。
我调出定价公式,在成本栏里直接加上“3o反制关税”
:“让财务把新报价单出去,标注‘欧盟特供价’。
告诉欧洲的采购商,这不是涨价,是给他们的‘标准溢价’——想享受华国香料的品质,就得为你们的贸易壁垒买单。”
梵尔赛的电话再次打来,ceo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妥协:“汪董,我们可以劝说议会推迟投票,但贵公司必须停止对非洲市场的封锁……”
“封锁?”
我冷笑一声,将非洲检测中心的实时画面切给他看——穿着华国工装的技术员正在调试设备,屏幕上的华国标准认证标识熠熠生辉,“这叫市场选择。
现在有47家非洲企业排队申请加入华国标准体系,你们的检测站裁员名单已经排到了下个月。
想谈条件可以,先让杜邦撤回对联盟企业的诉讼,再公开承认华国标准的等效性——少一条,免谈。”
我突然挂断电话,对着耳麦厉声道:“让法务部准备好所有欧洲企业的专利交叉检索报告,特别是梵尔赛那些号称‘祖传配方’的香料,我记得其中六种成分的提取工艺,我们在三年前就申请了改进专利。
他们敢再动歪心思,就把这些报告甩给欧盟反垄断委员会——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关税法案快,还是我们的侵权诉讼快。”
屏幕上,非洲区的华国标准认证企业数量正跳到53家,红色的检测网络像血管般在撒哈拉以南的土地上蔓延。
我望着那些闪烁的光点,突然想起十年前在达累斯萨拉姆港口看到的场景——华国香料被堆在最角落的货柜里,连检验员都懒得多看一眼。
“告诉非洲团队,”
我指尖重重戳在地图上的好望角,“下周把检测船开到那里去,给所有经过的华国货轮免费检测。
让全世界都看看,华国标准的盾牌,能为同胞挡住多少明枪暗箭。”
内线电话又响了,这次是联盟秘书处的紧急通报:“汪董,有两家欧洲企业想偷偷加入我们的检测体系,愿意支付双倍费用……”
“让他们公开声明放弃欧盟新法案,”
我毫不犹豫,“费用加倍可以,但必须接受我们的驻场审计——想钻空子?在我汪绿萍这儿,门都没有。”
夕阳的金光透过落地窗,在全球香料网络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看着欧洲板块那些逐渐暗淡的光点,突然想起父亲汪展鹏当年说过的话:“商场上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此刻,全息屏上的华国标准标识正像烙印般刻在五大洲的香料版图上,而我知道,这道烙印,从来不是用妥协换来的。
傍晚时分,法务总监传来消息:“杜邦的休眠专利被专利局认定为‘恶意抢注’,诉讼请求被驳回了!”
屏幕上,二十三家联盟企业的股价同时暴涨,北美市场的订单量像潮水般涌进系统。
我望着全球香料网络上闪烁的华国节点,从云南的桂花林到缅甸的檀香木种植园,从肯尼亚的香草田到圣保罗的混种基地,它们正连成一片不可分割的蓝色海洋。
张总突然来一段视频,云南工厂的工人正举着“华国标准”
的牌子在车间合影,背景墙上的出口数据已经突破了历史峰值。
“汪董,我们刚接到雅诗兰黛的大订单!”
他的声音哽咽着,“他们说,以后只认华国标准的香料!”
我关掉视频,看向窗外华灯初上的城市。
系统提示,又有五家华国企业申请加入联盟,全球香料市场的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