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串起来?”
“正是这个意思。”
我笑了笑,语气里多了几分释然,“汪氏愿意牵头做这件事——我们出对接团队,整理各行业资源清单,甚至可以开放我们的智慧教室方案给其他企业参考。
等框架搭起来,刘老板这样的中小企业,只需要根据自身能力出份力,就能享受到集体谈判的红利。
到时候没人会觉得汪氏在‘搞特殊’,反而会明白,这是大家一起为员工、为城市做的实事。”
周方怀的笑声透过听筒传过来,带着明显的轻松:“汪董啊,还是你眼界宽!
我刚才还在愁怎么安抚那些老板,现在看来,这事儿能做成更大的文章。
你这格局,确实配得上汪氏的体量。”
“您过奖了。”
我看向窗外,马赫的儿子正和同学追着足球跑,身影轻快得像只小鸟,“做企业不能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员工的根扎在城市里,企业的根才能扎得稳。
汪氏今天帮同行搭平台,既是帮大家解困,也是在为自己的上下游产业链稳根基——毕竟,没有哪个企业能在孤立的生态里活得长久。”
“汪董事长,你说得很好!”
周方怀的声音里满是赞同,“那这事咱们就这么定了。
我这边先跟市领导汇报,你那边也尽快和工商联对接,咱们争取下周就开个协调会,把这盘棋下活!”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核心团队稳定性提升4o”
的字样上投下光斑。
我知道,这场由汪氏试点引的“风波”
,即将变成一场惠及整个城市的“变革”
——而这一切的,不过是想让马赫们不再为孩子的上学问题愁。
这份初心,从来没变过。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是秘书小陈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董事长,市工商联王主席的电话,语气挺急的,说有十几位民营企业家想约您见面,就在今天下午三点,还说这事关他们企业的生死存亡。”
我盯着桌面上城东研基地的进度报告出神片刻,报告末尾用红笔标注着“核心团队稳定性较上月提升4o”
,墨迹还带着新鲜的光泽,旁边附着马赫团队提交的电池优化方案初稿。
这组数据和方案背后,是多少个像马赫这样的家庭卸下了重担?可周方怀的话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汪氏的初衷是解决自家员工的难题,从没想过会给同行带来如此大的压力。
“小陈,备车,下午两点五十去工商联。”
我按下内线电话,“另外让李蓉蓉总监把咱们员工子女入学的详细台账,还有各部门的人才流失分析报告准备好,我要用。”
下午三点,工商联的会议室里早已坐得满满当当。
烟雾缭绕中,十几个老板脸色各异,有的眉头紧锁抽着烟,有的拿着计算器不停按着,还有的对着手机唉声叹气。
看到我走进来,原本嘈杂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市工商联主席王建国连忙掐灭烟头,起身打圆场:“汪董百忙之中能过来,真是给足了大家面子。
各位都是为了员工子女入学的事来的,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刚在主位旁坐下,坐在斜对面的张茂林就忍不住开了口。
他是做服装批的,去年才把厂子从郊区迁到市区,袖口还沾着点布料的毛絮,脸上的疲惫藏都藏不住:“汪董,您倒是大方,每年两百万教育基金说拿就拿,还砸钱建普惠幼儿园。
可我们这些中小企业怎么办?我厂里八十多个员工,光外地户籍的就有五十多个,要是都来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