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裂缝上,那里的数据流最为湍急,锈迹的颜色也最为深沉,几乎变成了黑色。
在那锈迹的最深处,我仿佛看到了无数张痛苦的孩童面孔,听到了七十年来所有冤魂的哀嚎——那声音从墙体内部渗出,带着金属锈蚀的呻吟与低语。
就是那里!系统的动脉!
在祖辈的利爪触及我后背的前一刹那,我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右手,五指并拢成锥,用尽我此生最大的力气,狠狠地刺向了那道墙壁的裂缝。
我的指尖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表层的墙皮,瞬间陷入了那片冰冷、粗粝、带着浓重血腥味的锈迹层中。
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那不是沙石,也不是金属,而是一种仿佛活物般的、正在蠕动和呼吸的诡异物质——它黏附在我的皮肤上,微微搏动,像某种沉睡的神经末梢被惊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