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那口老井早就封了,据说是民国时有个新媳妇跳了进去。
打那以后,每逢月圆之夜井底会传来哭声。
几个年轻人不信邪,非要在十五月圆时撬开井盖看看。
结果第二天被人现昏死在井边,手里死死攥着一件湿透了的红棉袄。
最邪门的是,那红棉袄的款式,和当年跳井新娘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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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接着唠。
这第二个事儿,也邪乎得很,跟村头那口老井有关。
咱屯子东头,歪脖子老柳树底下,不是有口青石砌的老井么?井口拿一块大磨盘给严严实实地压住了,磨盘上还用朱砂画了些弯弯绕绕的符。
那井啊,打我爷爷那辈起就封了,谁也不知道具体封了多少年。
井沿儿的石头被岁月磨得溜光水滑,缝隙里长满了墨绿的苔藓,看着就有一股子阴森气。
老辈人传下话来,这井,不能碰,尤其不能动那磨盘。
为啥?说是民国那会儿,屯子里老李家的媳妇儿,过门还没满三个月。
那新媳妇儿长得俊,柳叶眉杏核眼,最爱穿一件红底金线绣牡丹的棉袄,是她的嫁衣。
可不知道为啥,许是受了婆婆的气,或是当家的对她不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一个人跑到井边,一头扎了进去。
等人现,井里就漂着那件红衣裳了,人捞上来,早就没气儿了。
打那以后,这井就邪门了。
先是井水变得又咸又涩,没法喝,后来干脆就干了。
更瘆人的是,每逢月圆之夜,那十五的月亮升到中天,明晃晃地照在磨盘上时,你凑近了,把耳朵贴在磨盘缝儿上,就能隐隐约约听见井底下有动静。
像是有个女人在哭,呜呜咽咽,时断时续,声音顺着井壁传上来,听得人头皮麻。
所以啊,屯子里的人,一到月圆那天,太阳没下山就绕着那井走,家家户户早早关门。
可年轻人嘛,火气壮,不信这个邪。
那是九几年的事了,屯子里来了几个城里亲戚家的小子,放暑假来玩的,一个个天不怕地不怕。
听说了老井的传闻,非但不害怕,反而来了兴致,拍着胸脯说要破除封建迷信。
带头的那个叫小军,是个刺儿头,他撺掇另外两个半大小子:“啥女鬼哭坟,肯定是风吹井口的哨子声,吓唬人的!
咱们今晚就去把磨盘撬开,看个究竟!”
屯里老人听见了,赶紧拦着,胡子都气抖了:“作死啊!
那井是能动的?惊扰了下面的东西,你们担待得起吗!”
可小军他们哪里肯听,只觉得刺激。
那天晚上,月亮又大又圆,像个白银盘挂在天上,把地上照得跟白昼似的。
小军他们仨,揣着撬棍、麻绳,偷偷摸摸溜到了歪脖子柳树下。
磨盘沉得很,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喊着号子,“嘎吱嘎吱”
地总算把磨盘挪开了一道缝。
一股子阴冷潮湿的寒气,混合着陈年腐朽的泥土味儿,猛地从井口里冲出来,激得三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井里黑咕隆咚的,深不见底。
小军胆子最大,拿着手电筒就往里照。
光柱往下探,只能看到井壁上湿漉漉的苔藓和几丛杂草。
“看!
我说啥也没有吧!”
小军强装镇定,回头对伙伴笑道。
可就在这时,那井底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叹息,像是个女人,充满了幽怨。
紧接着,就是那呜呜咽咽的哭声,比他们在磨盘外听到的,要真切得多,就像在耳边响起一样!
三个小子汗毛瞬间就立起来了。
另外两个怪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