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扔下撬棍就跑,连滚带爬,头都不敢回。
小军也想跑,可不知怎么,两条腿像是灌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只觉得那哭声往他耳朵里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手电筒“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灭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早拾粪的老孙头经过老井,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只见磨盘被挪开一道大口子,小军直接挺地躺在井边,脸色青白,嘴唇紫,人事不省。
而他两只手,死死地攥着一团东西——那是一件湿透了的,滴滴答答还在淌水的红棉袄!
老孙头连滚带爬地喊来人,七手八脚把小军抬回家,掐人中,灌姜汤,折腾了半天才醒。
另外两个跑掉的小子也吓病了,连着好几晚烧说胡话。
等小军缓过神来,人们问他昨晚生了啥,他眼神直勾勾的,浑身抖,只说记不清了,就记得好像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井底下向他招手,后面的事儿,一片空白。
最邪门的是那件红棉袄。
屯子里上了岁数的老人,比如快九十岁的赵奶奶,被人搀扶着来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就“阿弥陀佛”
地念起来,脸色煞白。
她颤巍巍地指着那棉袄说:“没错……就是这件……李家媳妇儿跳井时穿的那件,红底子,金线绣的牡丹花,样式、料子,一点没变……”
可那井,明明干了几十年了,这湿透的棉袄,是从哪儿来的?
后来,张奶奶又被请来了,又是焚香又是烧纸,折腾了整整一天,才让人把红棉袄拿到十字路口烧成了灰。
那井口,重新用磨盘压死,这次不光用了朱砂画符,还绕上了三圈粗铁链子。
打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打那口老井的主意了。
月圆之夜,偶尔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但屯子里的人,连往那边瞅一眼都不敢了。
各位掌柜的,故事听完给个五星好评,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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