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学着司通之前揉碎叶子的动作,将汁液小心地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
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压下了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
接下来的几天,司通白天外出捕猎,将新鲜的肉食(洗净的鱼、小型猎物)放在岩洞口。
夜晚则守在洞外。
它持续地用这种“模仿”
的方式引导男孩:教他用宽大的树叶收集干净的露水饮用,教他识别几种可食用的浆果和块茎,最重要的是,坚持用那种消炎的藤蔓叶子汁液清洗和敷抹伤口。
它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只有缓慢的示范动作和轻柔的呼噜声。
男孩的恐惧渐渐被依赖取代。
他给这只神奇的大猫取了个名字“米亚”
(在钦语中意为“影子守护者”
)。
他手臂上的脓疮在草药和清洁的作用下,开始慢慢收敛、结痂。
虽然依旧虚弱,但眼神里重新有了光亮。
司通知道,男孩不可能永远躲在这里。
部落是他的家。
但它也明白,如果就这样把男孩送回去,等待他的很可能还是火刑。
它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部落理解“疾病”
而非“诅咒”
的契机。
几天后,当司通带着食物回到岩洞时,现男孩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滚烫,呼吸急促,小脸烧得通红——伤口感染引了高烧!
情况危急!
司通当机立断!
它叼起一块边缘锋利的燧石,又叼起几片那种消炎的藤蔓叶子,然后走到男孩身边,用头轻轻拱了拱他,然后转身向着村落的方向,出低沉而持续的呼唤。
它用眼神示意:跟我走,回部落!
男孩烧得迷迷糊糊,但似乎理解了司通的意图。
对“家”
的渴望压倒了对惩罚的恐惧,他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跟在司通身后。
司通带着高烧的男孩,如同押送俘虏的战士,在黄昏时分,一步步走回了那个充满敌意的钦族村落。
当村落的轮廓出现在林间时,司通停下了脚步。
它放下燧石和叶子,然后走到村口空地中央,在闻讯赶来的、手持武器、充满敌意和惊疑的村民注视下,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它仰起头,对着被晚霞染红的天空,出了一声悠长、浑厚、充满了穿透力,却又并非纯粹兽吼的奇异长啸!
这啸声如同凝聚了它初步掌握的“赤道吐纳术”
的精髓,蕴含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抚慰人心的共振频率!
同时,它开始原地起舞!
动作并非模仿萨满的狂乱,而是模仿着它这些天照顾男孩的每一个细节动作:低头“饮水”
,轻舔“伤口”
(用爪子触碰自己的前腿),揉碎叶子,将无形的“汁液”
轻轻敷在“伤口”
上……每一个动作都缓慢、清晰、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庄严感。
它甚至叼起那块燧石,在旁边的树干上用力刻画出一个简单的人形轮廓,在人形手臂的位置,刻画上代表脓疮的斑点,然后又在旁边画上那种藤蔓植物的叶子,画了一个指向叶子的箭头指向脓疮斑点!
它用尽全身的力气,用这种越语言的、近乎神圣的仪式性“舞蹈”
和“图画”
,向这些充满敌意和恐惧的原始人类,传递着唯一的信息:病!
药!
救他!
村民们惊呆了!
他们手中的武器不知不觉地垂下。
他们看着那只神奇的大猫充满力量的舞蹈,看着树干上那清晰的图画,再看看被司通护在身后、那个奄奄一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