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朱庇特神庙的宏伟;一个阿拉伯人则用充满激情的阿拉伯语讲述麦加天房的圣洁;一个印度婆罗门则用梵语庄严地阐述恒河沐浴的功德。
起初气氛还算融洽,大家借助半通不通的希腊语和手势勉强交流。
但当话题无意中触及“谁的神才是至高无上”
时,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张。
罗马人傲慢地宣称朱庇特是万神之王;阿拉伯人则激动地反驳唯一真主安拉才是主宰;婆罗门则带着神秘的优越感,暗示梵天才是宇宙本源。
翻译变得困难而充满火药味,每一个词的选择都可能引歧义和敌意。
吹嘘变成了辩论,辩论升级为争吵,最终演变成拍桌子瞪眼的信仰对峙。
虽然最终没有打起来,但酒桌上的友好氛围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隔阂和不欢而散。
语言,成了扞卫各自信仰堡垒的武器,而非沟通的桥梁。
司通沉默地趴在酒馆的角落,看着这一幕。
它想起了尼巴鲁上,神王一族的“星语”
也曾是统御万族的工具,但最终也未能阻止背叛与战争。
语言本身并无善恶,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心。
当猜忌、傲慢和狭隘盘踞人心时,再美妙的语言也会沦为诅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