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说……那些人根本不是土匪!他们背着个奇怪的铁箱子,手里拿着更可怕的铁管子……那管子……能喷出几丈长的火龙啊!见房子就点!见人就烧!见人就杀!”
“钟老爷……钟家奶奶……还有那些护院、长工、丫头婆子……全……全被堵在庄子里头……跑出来一个……就被那喷火的铁管子……活活烧成焦炭!没跑出来的……就……就跟着房子一起……烧没了……惨叫声……响了半宿……” 小伍子痛苦地闭上眼,仿佛还能听到那地狱般的哀嚎,“整个庄子……几百口子……死绝了……连条看门的狗都没剩下……烧成了……白地……”
屋外,冰冷的雨还在下着,敲打着窗棂。屋内,一片死寂,只有小伍子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江河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握着茶杯的手背,青筋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