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并不反对你在我身边安插一些你的忍者仆从。＂
“这可以算是你与我合作的基础保障。”
白月魁微微颔首，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目光穿透圣主那庞大而狰狞的投影，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成事实：“这些忍者平日里可以作为我们之间传递信息的桥梁。”
“作为回应，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安排他们去帮我做一些事情。”
“这一点，我希望你能理解并给予我支持。”
“没有问题！”
“你想要我的兵团帮你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我对那些真正证明了自身价值的人！”
“向来！”
“是不吝恩赏的！”
听到‘合作’两个字，投影上的圣主并未再流露出最初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蔑。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她所掌控的情报，以及那份面对自己时依然保持的平静！
都足以让他暂时收起那份高高在上的姿态，给予一个“价值对等者”应有的尊重。
相反，圣主对另一个看上去相当正确的词，提出了修正。
“嗬嗬嗬...”
一丝狡黠的光芒在圣主的瞳孔深处闪过。
他硕大的龙头微微前倾，巨口中利齿森然，嘴角咧开一个充满恶趣味的戏谑弧度：“只不过，我亲爱的合作者女士！”
“我想你误会了一件事情！”
“我所指的得力仆从！”
“并不是指我手底下那些只会服从命令的兵团忍者！”
圣主抬起自己的爪子，直直戳向投影下方那几道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几乎要缩进阴影里的身影。
“我所说的！”
“是他们！”
“......”
有时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质疑。
白月魁的目光，终于顺着圣主指爪的方向，落在了那四个狼狈的身影上。
她的视线并未停留，只是极其短暂一掠。
然而，就在这一掠之间：
拉苏的呆滞...
阿奋的油滑...
周的小心翼翼...
以及那个强作镇定却难掩慌乱的瓦龙...
这所有的一切，都被白月魁看在了眼里。
而评估，也在那一刻瞬间完成。
结论更是不言而喻。
“你，认真的？”
“当然！”
圣主的回答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笃定：“没有人比他们！”
“更称得上是我最得力的凡人仆从了！”
“他们的独特性！”
“是那些只会执行命令的忍者永远无法企及的！”
“......”
“我对此持怀疑态度。”
“不过，这是你的选择，我并不会去干涉。”
白月魁微微偏了下头，银发滑过肩头，一丝几不可查的弧度在她唇边掠过。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听起来无比“体贴”的话：“你开心就好，就算因此影响了某些要紧事，也没关系。”
言下之意，后果自负。
“嗬嗬嗬...”
圣主低沉的笑声再次响起，仿佛听到了极其有趣的事情。
他巨大的龙爪点了点被拉苏三人紧张地护在身前的瓦龙，声音充满了某种恶趣味的引导：“你把他们想得太差了，女士！”
“尤其是为首的这个叫做瓦龙的人类！”
“别看他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