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他最是可恶,要不是他一直在这中兴侯的面前说老子要造反,这会儿本王早就已经拉拢了中兴侯!
"
说到这里,朱棣更是气愤难平,脸色都阴沉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咬紧牙齿,对这件事记在心里,念念不忘,手中的棋子捏得紧紧的。
"昨日本王亲自前去祝贺朱煐这小子封侯,结果被拒绝进门,这真是极大的耻辱!
"
朱棣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白,显然这件事让他记在心里,难以放下,念念不忘,心里始终惦记着,愤愤不平,感觉受到了轻视。
"既然你们先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本王做十五!
"
他冷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严厉的神色,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要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用对方对待自己的方式回报对方,决不轻易放过,毫不留情,目光凌厉。
"不就是先让父皇当祭酒,再借着学宫的名义打出旗号,聚集商人的钱财吗?谁不会啊?
"
朱棣语气中带着轻视,但眼神中却透着认真,显然对这个计划很是看重,下定决心一定要做成这件事,志在必得,嘴角带着自信的笑。
"道衍啊,你就看着吧,看本王如何一步步地学着他们开稷下学宫赚钱的方法开燕王府学宫把这钱给弄到手的!
"
他信心十足地说道,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志在必得,心中早有把握,对这个计划充满信心,得意洋洋,声音洪亮。
"当初朱煐重开稷下学宫,父皇为祭酒的消息放出去之后,第二天商人便上门捐了三十六万两,哦对,就是那个胡老三。
今日本王便也将本王要开燕王府学宫之事放出消息去。也是父皇为祭酒,看明日能聚集多少银两!
"
朱棣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流入府库,眼中闪着贪心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喜形于色,对这个前景十分期待,向往未来,手指轻轻敲着棋盘。
".....
"
朱棣还在不停地说,一边下棋一边说着心里头的不痛快,将连日来的郁闷全都说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道衍专注的表情,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棋局已经十分危险,随时可能输掉,完全没有意识到,只顾着倾诉。
忽然,坐在他对面的道衍一子落下,清脆的落子声打断了朱棣的话,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让朱棣不由得一愣,没有准备,没想到道衍会在这个时候落子,大吃一惊,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朱棣拿着棋子的手顿时就停在了半空中,惊讶地看向了道衍,这才发现自己的棋路已被完全堵死,败局已定,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无法改变局面,只能认输,目瞪口呆,看着棋盘说不出话。
"王爷,你输了。
"
黑衣和尚咧嘴笑道,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显然对自己的棋艺很是自豪,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意料之中,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笑容满面,轻轻整理着衣袖。
朱棣脸色一僵,抬起的手放下,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心服口服,知道这局棋自己确实输了,没有办法,苦笑着摇摇头。
"道衍,你可真没意思。
"朱棣悻悻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但更多的是对棋局的不甘心,以及对道衍总是如此冷静的些许嫉妒,无可奈何,只能接受这个结果,闷闷不乐,撇了撇嘴。
.....
京城本就不大,消息传得飞快,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日功夫就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