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火候的,本王心里有数,清楚得很。”他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
“父皇看重本王,时常委以重任,欲将本王培养成大明贤王,这便是明证!大家都看在眼里,做不得假。”他越说越觉得有理,底气也足了些,腰杆挺得更直,试图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更值得信赖,好叫众人信服。
“说明在父皇眼中,本王便是除了大哥之外,最有资格当这大明贤王之人!这点毋庸置疑,再明白不过了。”他最后总结道,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个说法,也让在座的人都相信,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显得十分肯定。
朱樉说完,心里头其实有些发虚,毕竟自家事自己知,父皇的看重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客套还难说,但想到和自己做比较的人是朱老四,那股子不肯服输的劲头就上来了,立刻定了定心神,把那份心虚压了下去,不肯露怯,硬撑着场面,不肯丢份。
就算是心虚那也不能在此时表现出来!尤其是在这众人面前!面子可不能丢。他暗暗告诫自己,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甚至刻意扬起了下巴,做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叫人看不出他心底的犹豫。
“好!”
朱煐当即拍手,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仿佛听到了十分满意的答案,眼中带着鼓励,甚至还有几分嘉许,好像朱樉说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知灼见,正合他的心意,让他十分高兴。
“秦王同我想的一样,以秦王之能,燕王如何与你相提并论?他自是比不上你的,差得远了,根本不在一个层次。”朱煐顺着他的话说道,语气十分肯定,不容置疑,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人人都该知道,毋庸置疑。
“既然这样,那这稷下学宫往后的一应事务,我便放心交给王爷来主持操办了,由你全权负责,我们都听你调遣,绝不干涉,王爷尽可放手施为,不必有所顾虑。”朱煐说得十分恳切。
“燕王有允炆殿下相助,秦王便与允熥殿下连手,正好相互呼应,彼此也有个照应,不至于孤军奋战,力量单薄,被人小瞧了去,觉得咱们无人可用。”他继续安排着。
“我等就在后方作壁上观,为你们压阵就是,关键时刻再出手,定能万无一失,不叫那燕王得意,看他还如何嚣张,如何与我们抗衡。”朱煐将后续安排娓娓道来,说得条理清晰,仿佛一切都已谋划妥当,只等执行,安排得明明白白。
朱煐这话一出,顿时整个酒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所有人都愣住了,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惊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该说什么好。
......
四周依旧是嘈杂的酒客食客的声音,喧闹得很,划拳声、谈笑声、碗碟碰撞声不绝于耳,显得十分热闹,充满了烟火气息,一派市井生活的景象,与这角落里的寂静截然不同。
朱煐等人坐在客栈的角落,位置偏僻,光线也有些暗,倒是没有人特意关注他们这边,各自聊得热火朝天,无人理会旁事,更无人知晓这角落里的暗流涌动,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波,牵扯甚大。
不过此刻这个角落却格外的寂静,与周围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世界,气氛凝滞,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与周遭格格不入,像是被无形的东西隔绝开来,听不到外面的喧哗。
朱樉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朱煐,仿佛没听清他刚才说了什么,又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连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写满了震惊,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原本一直作为局外人的朱允熥,忽然被朱煐点到名,也是一脸愕然,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头,嘴巴微微张着,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手指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