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胜,观察的同时最好再选择几个强大的‘假想敌’。
呼呼是卸货最多的那一个,许多骑师都格外注意罗南这边的动静,可当他们看到罗南不停擦眼泪、用衣服捂鼻子和奋力在两片帐篷的狭小缝隙中呼吸新鲜空气的样子,又纷纷将目光移开。
呵,不足为惧。
更有甚至,会冷嘲热讽的评价几句:
“这位伙计看起来有点水土不服啊。”
“哈哈,可能走错场地了,这里是山羊赛跑比赛,不是马场。”
“生面孔,是业余的吧?”
罗南在心里不服气的抱怨——业余的怎么了?业余的赔率也比你们这些专业的低!
如果没有记错,1比65的赔率,已经可以挤入‘看好榜’的前十了。
呼呼今天格外的安静,也格外的粘人。
它虽然没怎么跟罗南互动,但始终趴在距离罗南不远的地方,不肯离开他分毫。
罗南摸了摸呼呼脑袋上的绑带,以确认它是否牢固:
“你小子在组委会出名了,没人看好你,我呢也是个业余的但谁说我们不能逆袭呢?”
草虽然停止了供应,但这些选手的排泄没有停止。
又过了十几分钟,罗南的身体和心理防线都达到了临界值,随时可以把昨晚吃的东西吐出来。
他誓,必须要想个办法出去呼吸一下。
但这显然是很难达成的目标,因为不停有骑师想要出去看表演,被门口的保安无情的推了回去。
每一年山羊赛跑大赛,主办方都会请来重量级的本土嘉宾。
罗南还记得去年穿着暴露的嘉宾刚一出场,就将整个博尼约变成了露天舞池——目之所及,全部是搔弄姿的男男女女。
那场面啧啧啧。
主办方说今年赛事全方位升级,其中也包括了嘉宾量级。
虽然距离主舞台还有一段距离,但备战区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似乎过完了今天嗓子就不要了。
隔着帐篷,骑师们听不清外面播报的嘉宾名字,也不知道外面在表演什么东西,只能围在门口,寄希望保安能将他们放出去看一眼。
但半个小时过去,结果是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
罗南在旁边围观了一阵子,看得急死。
其他人指望不上,只能他自己上了。
不过罗南没有笨到去和保安硬碰硬。
他对去年山羊赛跑大赛的印象不太深了,唯一留下深刻记忆的就是现场的混乱。
那是他到普罗旺斯一年多以来,度过的最混乱的一天,没有之一,每一个环节都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意外——突然闯入的逆行车辆、擅自离开岗位的音乐团、飞扬在空中的早餐和葡萄酒、把桌布误当作起跑旗帜的离谱裁判
既然这是一个历经百年的特色赛事,那必须要延续其特色风采啊。
已经被熏的丧失了理智的罗南,决定给今年的比赛添上一把‘乱’。
很快,又有几名骑师和保安交涉了起来。
“外面叫的那么大声,一定是位重量级的嘉宾,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不行不行,说多少次了啊,你们现在不能出去,之前就有骑师出去看热闹,看的忘记了比赛,比赛开始了我们喊破了喉咙也找不到人,明明20个选手,最后只上场了19个,根本无法和买了那个选手的人交代你就老实在这里待着吧!”
“我参加了五年比赛,从来没见过外面有那么大的动静,不行我必须去看看谁来了。”
“再等一下你们就能出去了,再等一等啊,很快了。”
几个不甘心的骑师和保安开启了新的一轮交涉,突然余光看到紧闭的帐篷打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足以听清外面的播报声和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