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高高在上、人人畏惧的薄三爷居然真的叫她姐姐!
而且他动作丝毫不见狼狈,反而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禁欲系高贵与性感。
兰夕夕彻底怔住,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准备好的尖刺和嘲讽都卡在喉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薄夜今握住她手,低沉嗓音继而响起:
“姐姐?喊你妈都行。”
“但那些人不干净,容易染病。以后不得接触。这次权当你心情不佳,不追究。”
兰夕夕越听越怔然。
虽说薄夜今是误会了她,小白脸也是假的,可他那般矜贵的人愿意下跪叫她妈,还不计较,也是给与了极大胸怀,超出她对他的认知。
她下意识捏住自己的手心:“你先起来,不想再跟你谈论这个话题。”
等拿到铁证,到时候一切都真相大白,不攻自破。
只是:“你不是把我送上山,认为我是凶手,又跟过来做什么?”
薄夜今站起身,高大身姿形成一团阴影将兰夕夕笼罩,深眸凝着她皙白的小脸儿:
“委屈了?”
“柔宁阿宝之事,我在调查,上山只是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他高贵,沉稳,绅士,事事都处理的周到。
送她上山,即免了她的牢狱之灾,又避免她与薄权国的冲突,的确是好的。
可他却忽略了她真正的感受。
他是她的老公,她只需要自己的老公信任自己一回,维护自己一句,坚定的说她不是凶手。
可是他从来都做不到,从来都没有给过她这个信任。
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
“你慢慢调查吧,我无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上来一遭,发现兰柔宁犯罪事实,倒也是一种缘分。
兰夕夕转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行李,接受这‘冷宫’安排。
薄夜今看着那单薄瘦弱的身姿,像漂浮在秋风中的落叶,孤单孤凉,拧了拧剑眉,走过去帮她整理。
与此同时,声音低沉扬在空气之中:“那份离婚协议,孟濛与我说了。”
什么!孟濛跟他说离婚协议了?
兰夕夕心中咯噔一跳,整张小脸儿都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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