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今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
他这次充满了霸道,和一种近乎掠夺的吞噬感。
兰夕夕肺里的空气被他炙热的气息全然包裹,他唇舌也肆意的攻城略地闯入,她肺里的空气一点点消失,完全喘不上气。
身子不由自主逐渐变得发软,手上反抗力道渐渐变小。
如同搁浅的鱼,不能自由。
直到兰夕夕彻底乖了,薄夜今才缓缓松开她的唇,深眸灼灼锁着她,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交融。
“玩笑?”他抬手,指腹摩挲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并不好笑。”
兰夕夕被浓烈气息包围,呼吸微滞。
为什么有一瞬从男人眼中看到害怕,在意?
他好像在担心那份离婚协议是真的,她真的跟他离婚了,而他并不想与她离婚。
不会的,怎么会呢?
如果不是薄家规矩,他肯定早在三年前就跟她离婚了。
现在他的担心与占有,顶多是因为薄家数百年规矩不准离婚,并且他霸道强盛的性格也不喜别人超出掌控,逆着他来。
吻,不过是她进行惩罚罢了。
兰夕夕不准自己自作多情乱想,移开视线。
“好,以后不开这种玩笑。”因为这个玩笑,很快就要彻底结束了,她会消失的远远的。
还有7天。
只有7天。
薄夜今抱着兰夕夕,将她牢牢揽入怀中,强而有力的臂弯宛若一座城堡,束缚她的一切。
她只能在他的城墙之下,不准脱离。
兰夕夕秀眉微拧:“薄三爷,山上僻静又简陋,您不回去吗?”
薄夜今头靠在她的颈窝里,声音暗哑低沉:“希望我走?又把小白脸叫回来?”
“……”什么话,她才没有。
薄夜今微微收紧手臂,他们之间的身体相贴,能感受到彼此温度,热度,硬度。
他不容置疑的嗓音在她耳边道,“我是你合法丈夫,以后有任何‘需求’找我,别再惦记那些肮脏之物。”
兰夕夕:“……”再次掐紧小手心,不喜欢他这么误会自己。
而且需求……自从之前遇到绑架、再遇到鹤邵知的事情,她现在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