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夕夕整颗心跳到嗓子眼。
迅速将门拉拢。
“薄三爷,你怎么过来了?”
薄夜今望着她,显然刚从抽血处过来,脸色比平时更显几分冷白,袖口随意放下,却依旧能看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褶皱。他深邃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带着探究:“你刚才在那边做什么?”他的视线掠过她身后的方向,那里是新生儿科的标识。
兰夕夕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撞出胸腔,面上却强装镇定,甚至刻意带上几分疏离:“没什么,那边消毒水味道太浓了,透不过气,过来这边走廊窗口站会儿。”
她迅速转移话题:“你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陪陪你那柔弱不能自理、重伤濒危的大嫂?她伤得那么重,估计要在医院住上好一阵子,三爷不如直接搬来医院,24小时贴身照顾,才显得情深义重不是?”
薄夜今眉头微蹙,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醋意或不满。
然而,没有。
只有纯粹的、毫不掩饰的讽刺,以及……一种近乎于‘期待’的情绪?
她竟然真的想把他推给别人?
这种认知像一块冰冷的巨石骤然压在薄夜今心口,堵得他呼吸一窒,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愠怒迅速攀升。
他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攥住她的手腕,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制和冷然:
“既然这么‘关心’我的行程,那就——一起过来住下。”
兰夕夕:“??”
他照顾他的白月光大嫂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拉上她这个正牌老婆一起“陪住”?
薄夜今,真有你的!
……
兰夕夕背对着他,假装入睡,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放轻。
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打破了沉寂:“兰夕夕。”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没有回应。
他似乎也并不期待她的回应,继续道,声音比平时似乎缓和了些许,却依旧带着他特有的命令式口吻,只是内容……有些出乎意料:“……别学她做傻事。”
他顿了顿,补充道,像是在完成一项必要的程序:“任何时候,安全第一。”
兰夕夕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
她睁开眼,在浓重的黑暗里,依稀能勾勒出他靠在沙发背上的轮廓,英俊却冷硬。
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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