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夕夕:“……”
不想回应。
她和他分床是单独嫌他。
和唐叔叔有什么关系?
跟他说一个字都多余。
她的沉默无疑点燃暗火,薄夜今高大身姿在黑暗中站起来,声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与命令:
“兰夕夕,我希望你清楚,婚姻不只是一时兴起的热度,更是一辈子的责任。”
“你若真对他那么难以割舍。”
他顿了顿,继而说出的话更为低沉隐忍,“可以在外面玩玩。”
“但回到这里,必须履行好薄太太的职责。”
兰夕夕被这番突兀的言论气笑。
她坐起身,看向模糊倨傲的身影:“三爷大方,可以啊,那以后一三五在家陪你,二四六七去叔家,这样分配尽不尽责?”
薄夜今额角青筋微跳动,显然被这话影响情绪,周身裹挟着山雨欲来冰霜几步走到沙发前,伸手掐住兰夕夕下巴:
“我就说说,你还真敢想?”
兰夕夕有什么不敢想的?他都能说出来,她还怕做?
她扬着下巴,不愿低头,直直迎视着他幽邃的目光。
那里面的傲气,让薄夜今想碾碎,掌控。
可……触及她身体的畏缩,他所以想做的动作停住,最终,一字未言,转身大步流星离去,带着周身寒气消气。
巨大关门声震得墙壁都在颤动,听者胆寒。
兰夕夕倒是松下一下口气,起身重新躺回床上,拉高被子盖住自己。
真好,他走了,世界清静,她终于可以安心睡觉。
夜,深,冗长。
凌晨五点,一个天大的噩耗传来薄公馆。
“不好了,不好了,山上传来消息,说柔宁小姐她……跳井了!”
随着这话,整个薄公馆陷入混乱。
薄权国第一时间起床,薄夜今亦去而复返,脸色从未有过的沉郁冷凝,将大衣外套披到兰夕夕身上,带她一同前往医院。
当他们到达,兰柔宁已被送入急救室,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晰看到女人素净出尘的脸上布满划痕,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看上去脆弱又可怜。
小师傅解释:“姑娘跳入寺中深井,好在井里大旱干枯,才没能出事,不过里面怪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