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夕夕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具侮辱性的话题弄得一怔。
做过……
他到底怎么想她的啊?
她在他眼中就是如此不堪、随便的女人吗?
真真……寒透了心。
薄夜今见她不语,挑起她精巧下巴,修长手指轻轻用力,便似要捏碎她的骨头:
“说说看,唐胥东怎么个‘温柔’法?嗯?”
他上扬的尾音,带着蛰伏危险。
兰夕夕绯红眼睛迎视薄夜今异常深邃危险的眼睛,连解释都不想有了,开口破罐子破摔:
“对,你猜的都对!”
“叔就是哪里都温柔!方方面面都温柔入微!我和他就是做过了,唔……”
话未说完,唇被狠狠封缄。
是咬。
唇瓣破裂,有血腥味在唇间弥漫。
薄夜今警告危险的眼眸盯着她,里面有风暴翻涌,随后怒极反笑:
“很好,看来是我这做老公的……太不称职了,应该好好‘温柔’地补偿你。”
他将她打横抱起,长腿迈开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去。
明明是绅士温润,却字字珠玑,充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不要!薄夜今你放开我!放开!”兰夕夕读懂他眼底的意图,惊恐尖叫,四肢用力地挣扎:
“你个混蛋,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你特么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我让你放开!”
可不管她怎么叫嚷,挣扎,男人都如铜墙铁壁,巍峨泰山,无动于衷。
显然,他被她激怒了。
早在她说唐胥东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时,就想狠狠收拾她。
他把她丢在床上,倾身而下,伸手脱她裙子。
强势霸道的动作,以及不容抗拒的恐怖压迫感,带来浓浓熟悉感,与记忆中破烂不堪的记忆重叠。
18个艾滋病人是这样对她。
表姐夫鹤邵知是这样对她!
他现在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