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霎时冲淡了羞意,一时竟然没注意到后半句才是关键。
她据理力争地嚷道:“我昨天怎么没有穿衣服,我明明穿了背心!你快穿上……”
可话没说完,男人倾身而上,压住了她。
女人保守的睡衣短裤被蹭到了大腿中段,由于是半躺的缘故,下端略紧地勒着腿肉。
孟晋微凉的手指挤进缝隙内,一把攥住她软乎乎的腿肉,毫不客气地捏了捏。
刚刚还底气十足的程茉莉一下被弄得人仰马翻,被他扯倒的时候还满脸茫然,一副状况之外的情态。
直到脖颈都被人咬住,尖利的犬牙威胁似的磨着她的皮肤,逼她发出短促的惊呼。咬过又舔,令那片皮肤痛痒难耐。
男人的黑发明晃晃刺着下颌,迟钝的、天真的程茉莉终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不对不对,这不对了,昨天不是刚做过吗?今天不是上了一天班吗?
她惊慌失措:“等一下……”
孟晋好像因被她拒绝而心生不满。他抬起头,眼珠黑森森的:“等什么?”
呜。
程茉莉不敢说话了。
她在心里呜呼哀哉、长吁短叹,今天这一遭看来是躲不掉了。孟晋刚尝到甜头,肯定是要过过瘾的。年轻气盛,她可以理解。何况昨天只做了一次。
这个时候,程茉莉仿像完全忘记了那一次有多漫长难熬,她又是如何哭着求孟晋的。
只是一味给自己打气。她成熟,她包容,只要忍一忍,忍过今天就好了!
而后,成熟而包容的程茉莉发现,她依旧没有任何长进。
妻子脆弱无比,赛涅斯很是费心。
今天也同样严格按照资料执行。唯一的失误是他错估了时间,不慎超出五分钟。
只是微小的误差而已,没有多大的关系,对吧?即使有问题,程茉莉难道不会发表意见吗?
——啊,抱歉,她暂时没办法说话了,真遗憾。
凝望着妻子的脸颊,赛涅斯心情稍稍缓和。
还算不错的表情。
周二,神情憔悴的程茉莉带着保温杯去上班,领座的同事姚初静听她嗓子发哑,杯里还泡着胖大海、金银花,关切地问她是不是也患上了流感。
程茉莉脸一僵,含糊地点点头,有苦难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