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是同类人,或许可以彼此救赎。」
他笑,却没有恶意,反而像在笑自己。
「不然,妳觉得一般男人的占有欲,会让女人跟别人共享?」
「……原来如此。」宛溪喃喃,心里某块石头轻轻落地。
原来第一次见面,他就敢那样对她,不是因为轻浮,而是因为他懂。
她抬头,真心地对他笑了一下,那笑容里终於没有防备:「不过,我很谢谢你,真的。」
司徒泽没说话,只是张开手臂。宛溪走过去,轻轻被他抱住。
他的怀抱很烫,带着古龙水和淡淡烟草味,像一个安全的火炉。
「没事。」他低声说,掌心轻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孩子,「从今以後,妳要为自己而活。」
「我相信除了我,还会有其他人能接受妳。」
宛溪闭上眼,泪水又滑下来,这次却不再是痛苦。
她想起小时候父母离婚後的冷漠,想起那些用钱代替关心的汇款单,想起高压下第一次在厕所隔间自慰的崩溃。
原来她一直活在「不能让人失望」的牢笼里。现在,有人告诉她:「妳的瘾不是错,妳值得被爱。」
她抱紧司徒泽,低声说:「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
房间里的灯暖黄,像一个小小的世界。
宛溪靠在他胸口,听见他沉稳的心跳。
她终於打破了阴霾。
第一次,真正认识并肯定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