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就当作没这回事,一笔勾消。」
司徒泽没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瞳孔深得像能吞光。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低得只剩气音:「妳……其实我懂妳。」他顿了半拍,指尖轻敲桌面,像在敲一颗早已看穿的心:「妳有性瘾,对吧。」
轰——凌宛溪的耳膜像被炸裂。她猛地抬头,瞳孔收缩,惊愕丶羞耻丶恐惧瞬间冲上眼眶。「第一次看到妳我就知道了。」司徒泽继续说,语气平得像在陈述天气:「屋顶那次,妳躲在角落的眼神——」他微微倾身,声音更低:「不是好奇,是饥渴。」
凌宛溪的呼吸乱了节拍。她下意识咬住下唇,牙齿陷进肉里,渗出一点血腥味。「没有……」她哑声否认,声音却像被掐住的鸟:「我怎麽可能会有性瘾,你猜错了。」
司徒泽没笑,也没追问。他说:「妳可以继续骗自己。」「但骗得了我,骗不了妳的身体。」
「我……」她张口,却发不出声。司徒泽起身,绕到她椅背後,俯身在她耳边:「所以我知道学弟满足不了妳。」热气喷在她耳廓,带着柑橘与烟草味:「想发泄,随时来找我。这是我家钥匙,我住在妳租屋处的斜对面」
房门关上的瞬间,空气像被抽乾。凌宛溪僵在藤椅里,钥匙在指尖发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贴着她最深的秘密。
她低头,视线落在自己膝盖。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昨夜司徒泽留下的指印还在,青紫交错,像一张地图,标记着她每一次失控的高潮。
「性瘾。」这两个字在脑海里炸开,声音是司徒泽的,低沉丶笃定,像一把刀,精准剖开她藏了多年的脓包。
她猛地站起,椅子翻倒,发出刺耳的撞击声。赤脚冲进浴室,锁门,反手开启莲蓬头——冰水哗啦啦浇下,砸在她头顶,顺着锁骨丶乳沟丶腿缝,一路冲刷。
可水再冷,也冷不过心底那股火。她闭眼,脑海却自动播放:屋顶的喘息,女孩被压在栏杆上,裙摆翻飞,玄关里司徒泽的舌头,强硬撬开她的牙关,夜酒店的床,被药烧穿理智,她哭着喊「再深一点」
「不是我……」她哑声反驳,声音被水声吞没。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腿间,触到肿胀的花瓣,一碰就颤,一颤就湿。
「停下……」她咬牙缩手,却在下一秒再次探入——两根手指,熟练地找到那颗充血的阴蒂,像按下某个早已坏掉的开关。
「啊……」呻吟从喉咙溢出,细碎而绝望。她靠着瓷砖滑坐,冰水冲过乳尖,激得它硬挺。手指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带出黏腻的水声,与莲蓬头的哗啦声混在一起。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弓起背,脚趾蜷紧,蜜液顺着指缝喷出,混进冰水,瞬间被冲散。可空虚更大了。像黑洞,吞噬刚刚那点可怜的满足。
她抱住膝盖,额头抵在瓷砖上,泪水与水流混成一片。「为什麽……」「为什麽会被发现?」
回忆像刀,一片片割开她的过去。
高三那年,压力像山,她第一次在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