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也光荣下岗了。这位太医院的二把手,两天,竟在同一个地方,被撬了两次牙!奇耻大辱!
周围的太医们见势不妙,作鸟兽散,跑得比兔子还快。许冠阳捂着彻底漏风的嘴,看着陈越和赵王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离去的背影,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冰渣子。
回值房的轿子里,小禄子兴奋得脸都快笑烂了:“大人!您可真是太神了!连赵王爷这尊煞神您都能收服!现在背靠宗室这棵参天大树,以后在宫里,谁还敢惹您啊!”
陈越笑了笑,没说话。他展开了赵王爷给的那面“宗室牙牌”,只见牌子正面龙飞凤舞,刻着“赵王府”三个大字,背面则是一个古朴的“赵”字,下面还有一道留出的空白横线。他知道,这空白,是用来填写一次不可拒绝的“人情”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细的炭笔,想了想,在那道横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三个字:【许冠阳】。
这人情债券算是正式上架,锁定目标了。他心里盘算着,这个许冠阳,彻底玩完只是时间问题了。是让他社死呢?还是让他破产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轿子外,赵王府那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在烈日下显得格外狰狞,那咧开的嘴角,仿佛也在幸灾乐祸地,期待着下一场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