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几次,就碰上你了。”
说到这里花子头竟然有了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好像此刻项骜是他的狐朋狗友,他正在分享自己为非作歹的经验。
这边本来就听的青筋再次暴起,见这货还有脸笑,当即“咣咣咣”
正反正三个大嘴巴子下去,腮帮子好悬没给他抽到糊在旁边的墙上去,等打完了,看着那豁开的嘴角和滴滴答答流下来的血,项骜稍稳怒气,才道:
“你个狗日的还感觉挺光荣是吧?!
你知不知道郑春花怀孕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没来,她往后的大半辈子就被你毁了?!
我告诉你,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烈的代价,我说到做到。
算了,给你文绉绉的说你是听不懂的,那不妨直白点——我会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花子头缓了好久才重新恢复了些交流的能力,只是嘴巴已经四处漏风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大舌头。
另外,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死定了,任何求饶都将是徒劳的,导致他随后的话居然突然硬气了起来:
“你来不来她也是个瘫子,难道你来了弄死我她就能站起来当个正常人?我不知道你是她的什么人,但你肯定不是救世主。
怀孕啊,那挺好,说明我这种子质量不错。
对咯,我看你这架势,是不是还想去拯救那些给‘康家门’干活儿的大小乞丐?告诉你,别妄想了,这些烂货不管老的少的,本来大部分也不是什么好饼,现在进了这个大染缸,没有一个不是一肚子坏水的无赖和恶棍,就是把他们送进庙里,佛都度不了的,你即便把他们交给条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放出来,然后重操旧业。”
项骜听罢很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道:
“我不是佛,也不是条子,所以我不度他们,更不会把他们交给法律,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另外,这件事中,除了郑伯和郑春花之外,我从没想过拯救任何一个第三人。”
花子头啐了一口血比唾沫多的口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另起一头道:
“我还得提醒你,你把我杀了没问题,但难道能把‘康家门’都灭了吗?你走了可以,他们俩呢?除非一起带走,不然早晚有人会给我报仇,到时候这俩人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想去吧。”
项骜闻言眼神一凛不过没有动怒,而是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我刚才还在想要给你爹个什么当见面礼,现在有主意了,不多费点功夫,但我不怕麻烦。”
随后屋子里再没了交谈声,只剩下了淅淅索索和咯咯崩崩的切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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