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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买来的‘猪仔’中挑出合适的,制成祭品做供奉,每三天一次,连续供了七百多天,最后时倒好一碗血,在碗里立一根香而不灭,则标志着猖神接了祈求。”
“每次一个吗?”
“对。”
“那么也就是说,这两年来‘癞颤’为了这事,至少害死了240多人,对不对?”
花子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好像想起来你家找来的这个所谓明白人为什么让你爹这么做了。
《太平广记》中有这么一段记载:‘事鬼曰独脚神,每三岁必杀一人飨之’,翻译过来就是说独角神每隔三年便要吃一个人。
而这个‘独角神’正是五大猖神中的一个。
然后你们家不知道为了什么把三年改成了三天,我估计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为了尽快达到目的,多送好让这个神早点答应,第二种是那个‘明白人’主持此事,进项越频繁,他从中获利的机会便越多。
如果是这种的话,说明此人把你们家当冤大头涮,从‘癞颤’那里抠了不少钱出来。
不过还不算是个纯骗子,起码他的这个办法管用了,对吧?”
项骜道。
“是的,我妹妹有了这个替身之后,无论怎么花天酒地也不会犯病。”
“那她知道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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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所以仍然心安理得?”
花子头仍是没吱声表示默认。
项骜闻言吾自做了一个决定。
然后道: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能解决一个,怎么没照方抓药,把你们父子的都解决了?”
“因为明白人说了,这个办法只能用一次。”
“好家伙,想不到‘癞颤’真是爱女心切呢,唯一的机会居然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也没用在你这长子身上,而是用在了小女儿身上。”
“对,我爹特别疼她。”
“那既然你妹妹不怕犯病了,为何也没走的远点?常石怎么算也不像是个能留住富二代的地界儿。”
“我爹说太远了会想,想把人留在身边。”
“懂了。
你说你知道怎么躲开诅咒,具体有哪些方法?”
“比如我也能用好的新的东西,但在这之前得先坏一下。”
“什么叫‘坏一下’?”
“假设我买个新玩意儿,找个‘康家门’里命格最贱最惨的老乞丐,在上面吐口吐沫就能管用。
吃的饭里也是,不过这招不是什么都行,想玩女人不能用,衣服也不能用,好像是说女人是人,是活的,照搬这种在死物上的办法是不灵的,而衣服要穿到外面,要被很多人看见,看到的人越多天机便会泄露,穷神就能知道,知道了会加倍处罚。
总之不仅是衣服,手机、车子等等凡是需要拿到公共场合的、和外人产生联系都不可以。
除非背地里躲起来自己使的,那可选择的空间就很小了。”
花子头道。
项骜没在意别的内容,但对说女人的部分似乎听出了些门道,再结合上下语境,忽的有了一个判断,便说:
“等一下,你欺负郑春花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正常的姑娘你不能碰,所以你就得专门找那种五弊三缺的才行,如此便不会触犯诅咒,是吧?”
“呃差不多,我去过会所一次,回来老二就烂到开花了,我还以为是得了什么脏病,后来才知道是惹到了那个咒,再后来我现我可以折腾那些出身惨的,怎么折腾都没事,但这种女的歪瓜裂枣居多,想碰到个长得好看非常难得;而这郑春花虽然是个瘫子,但脸好看,下面也不耽误用,所以我见了一次便盯上了;本来还想着‘常来常往’呢,没想到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