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砸去,这一下用了三四成的力道打在左胸处,让此人心脏骤停倒地昏迷。
几乎连在一起的下一步动作是起右腿一记高蹬出去,脚后跟结结实实蹬在了第四个的下巴上,将其掀翻在地摔的一声闷响后再也没了动静。
完全是在倏忽之间,五个人被打的就只剩带头的一个了。
他眼下才惊恐的反应过来自己要独自面对眼前凶汉时,脖子也被死死的掐住,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迅软化了四肢,手里的棍子一个拿不住掉在了地上,接着向外凸出着眼球失去意识。
等这家伙再次醒来时,早已被电工胶带死死的绑在了平房里屋的一根用于从下方加固房梁的木柱子上。
至于另外四个,也不知是死是活,排成一排毫无生气的躺在旁边和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看着面前坐着的男人,他被吓得瞳孔差点就要放大了,并喊道:
“你,你是谁?!”
“自然是来收拾你的人。
这段时间没少干坏事吧?现在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照实说我能让你少受很多罪,不然的话,你一定不想见识到我的手段。”
“我呸,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敢惹我!
我让你不得好死!
我爸爸是‘康家门’的鞭杆子!”
“鞭杆子”
是北派乞丐对最高级头目的统称,可以视作为帮主。
而能对应这个身份的无疑只有“癞颤”
,因此项骜闻言顿感这是个意外收获,遂虎目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道:
“你是那个死胖子的儿子?这敢情好,我还以为你最多是个这里花子队的小头目呢,没想到钓到一条大鱼!
不过我没工夫和你废话,还是刚才说的,我问你答,现在开始,你要再说一句和我问的无关的话,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疼;第一个,你们在常石的据点具体位于什么地方,有什么配置,具体人数是多少,按照我问的顺序讲清楚。”
而对面显然没听进去项骜的警告,闻言破口大骂道:
“我看你挺猖啊,你敢不敢把我放了?敢不敢告诉我你叫什么?操你妈的老子弄死你全家!”
这边听罢脸上毫无反应,只是道:
“老话总说‘人是苦虫’看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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