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别亏待了自己,特别是春花姐,这个手术很伤身,尽量多补充些高营养,高能量的东西。”
话罢,他拿出封好的十万现金塞到了郑父手中。
后者道:
“小项,这让我”
项骜一摆手,道:
“您的意思我懂,但我的意思您也懂,现在快去收拾一下吧。”
而郑父到底是个军人出身,感动归感动,到了真事上也不是婆婆妈妈的性格,听到这里随即又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进屋去叫郑春花了。
如何给这苦命的姑娘说自不用赘述,单说这边干脆花了300块租下黑摩的车,一路远远的跟在后面,一直到他们进了医院门诊大楼,确定安全后才返回。
那回来就该见真章了,项骜要下了小平房的钥匙,自己住了进去。
策略很简单,守株待兔,等那个花子头自己送上门。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就有了动静。
大门被粗暴的敲响,一个声音紧随其后:
“花花,是我啊,快开门。”
话罢则是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项骜在屋里听得明白,只凭这个就准确的判断出对方大约有五个人。
他悄悄的走到门侧,将门栓给拔了。
外面敲到第三下时手打了个空,因为门板自己向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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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头见状不觉大喜,道:
“呦,这是请哥哥进去呐?还害上羞了,不用着急,我这就来!”
五个人以这货打头鱼贯而入,而项骜就站在左侧门板的后面,随着彻底推开,正好将他挡在了门后的夹角之中。
看到全进来了,这边悄无声息的走出来,不慌不忙的将门重新关上,并插好门栓,还扣死了上面的一把小孩儿拳头大小的挂锁。
卡榫闭合出的咔嚓声引得五人回头,结果自然是被吓了一大跳,没看到容貌姣好的郑春花,却看到这么个面目狰狞的凶恶大汉。
“你他妈谁啊?!
春花呢?!”
花子头叫道。
“春花春花,那也是你能叫的?既然来了,今个儿你们谁也别想走了。”
平房的客厅不算小,1对5这么站着还显得挺富裕,而后者看外形也知道前者不是善类,所以当即抄出随身携带的家伙,呈扇形展开,对这边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态势。
项骜见状知道这几块料平时也是常打架的主儿,不能太过轻视,雄狮搏兔亦用全力,本着这个原则,他手一松,将折在腕后的“桑门剑”
放了下来攥在掌前。
战斗在对峙的几秒钟后打响,不过这边并没有杀鸡用牛刀的直接去砍杀他们,而是横着去拍,用剑身宽大的侧面往人身上抽。
这剑又厚又重又硬,还是在此等力量的挥击下,所以别看不用剑锋,可打在身上的杀伤力一点也不可小觑,迎头中招的第一个乞丐被从内侧抽中左腿膝盖,髌骨和里面的半月板当时就碎了,连接上大小腿的十字韧带也在这股冲击力下瞬间撕裂,于是此人惨叫一声当即倒地不起,捂着伤处嚎叫如杀猪一般。
也是这一下,扇面出现了一个缺口,项骜挥迅猛凌厉的身法特长,一个闪身就从缺口处窜了出去,来到了剩余四人的侧面,登时扭转了身位上的不利局面。
不等第二个有所反应,剑身再次落下,这次是平着从上往下抡到了脑门上,“砰”
的一声闷响,这人外表看着没什么伤,但瞬间和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原地塌了下去,倒在地上就开始四肢抽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而鼻孔里往外淌脑脊液那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边一击得手脚下不停,箭步向前窜出同时高高举起左手,以左掌中攥着的剑柄球形末端为锤,对准第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