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为地方柱石。
尔等享受着优免,议论着朝政,却对身边的乱臣贼子视而不见。
叶世栋。」
「学生在。」叶世栋还有些不服气。
「你去年参加代藩宴会,还为逆贼朱鼎渭挥毫写下两首颂诗。那时你没有被刀斧加身吧。」
「还有你卢延寿,时常与池仰圣丶肖延德吟诗作对,还写信给太原和京中故交好友,为他两人扬名美赞。说两人在大同任上,勤勉任事,体恤民情...
现在摇身一变,都成被迫从贼?」
卢延寿和叶世栋脸色大变,连忙争辩:「朱鼎渭丶池仰圣丶肖延德等贼子,狼子野心,处心积虑,极善伪装。
我等心善眼拙,被贼人蒙蔽,还请督宪恕罪!」
梁国亮直起身子大声争辩道:「督宪,无知者无罪,我等如满城上下一样,都被贼子蒙蔽,我们也深受兵火之祸..
督宪不仅不加以抚慰,还严词责问,过于严苛了吧。」
洪承畴气笑了,「你的书都读到皮燕里了!
这是造反谋逆!
你以为只是书默不出来,制文写不出来,轻轻一句无知者无罪就轻轻揭过!
城中普通百姓,才是被蒙蔽,才是不治者不罪。
你们有什麽资格说?
来人!」
「在!」
「把这四人给本官砍了,首级传大同四门,告诉里面。谋逆造反,只有束绑逆贼,开门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
否则的话,本官不介意把大同城烧成一片废墟!」
「遵命!」
卢象升看着远处的大同城,感叹道:「云襄要塞,天下雄城,自国朝开国以来,从未陷落,想不到它第一次陷落,会在自己人手里。」
洪承畴走到他旁边,一起看着雄伟的大同城,缓缓说:「城还是那座城,人却不是那些人。人变了,城也跟着要变。」
卢象升转头看看洪承畴,一时无语。
这时,又有传令官来报。
「报!察哈尔骑兵师来报!」
「说!」
「察哈尔骑兵师五月初二自九十九泉挥师北上,在三刺川一带,与那木儿台吉和下石兔所部一万七千骑展开决战,斩首四千,俘降一万二千人,其馀北窜漠北。
那木儿台吉和卜石兔及其子侄十馀人伏诛..:」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