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蹭蹭他的腿;三花猫蜷在林嫂怀里,尾巴轻轻晃着;大叔和工装男在讨论明天找母婴店的路线,苏晴则在整理今天换回来的物资,指尖划过奶粉箱,嘴角带着笑。
我靠在活动区的木桩上,手里捏着小远刚画好的“奶粉罐全家福”
,彩笔的蓝色和橘色蹭在指尖,暖融融的。
聚居点的帐篷灯一盏盏亮起来,像撒在沙地上的星星,风里裹着奶粉的甜香,还有小远的笑声。
末世的沙还在吹,未来的路或许还会有新的麻烦,但此刻这些细碎的温暖——孩子的笑脸、怀里的热薄荷水、刚找到的奶粉,已经足够让我们攥着希望,往明天再走一步。
睡前,我把小远的画叠好,放进贴胸的口袋里,旁边是那只旧拨浪鼓。
指尖蹭过画纸和鼓身,一张鲜亮,一件温热,都带着小远的气息。
我摸出对讲机,调到应急频道,轻轻说了句:“爷爷,小远喝上奶粉了,您那边的向日葵,肯定开得很好吧?”
频道里静了几秒,然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像远方的回应,裹着向日葵的清香,落在耳边,温柔得像爷爷的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