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专业地讲解治沙的可行性。
李大叔和王大娘则用朴实的语言,讲述着金川村的历史和村民们对这片土地的眷恋。
“赵书记,您看,”
李大叔颤巍巍地走上前,从布包里掏出那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沙土,“这是我从村东头带来的土。别看上面一层是沙子,往下挖一尺,还是能攥出油的好土啊!这地还能救!”
他激动地说着,布满老茧的手微微发抖,“我在这片土地上种了四十年庄稼,知道它的脾性。它不是死了,只是病了,病了就得治,不能一扔了之啊!”
赵书记起初不以为意,但随着讲述的深入,他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而专注。
他时不时提出问题,有些相当尖锐,但都被张教授的科学数据和拾穗儿等人的实际经验一一解答。
“你们说的草方格固沙,在别的地方确实有过成功案例。”
赵书记沉吟道,“但那种方法需要大量人力物力长期维护,你们村现在的情况,能做到吗?”
“我们能!”
拾穗儿坚定地回答,“我们金川村现有男性劳动力一百一十人,只要组织得当,完全有能力完成初期工程。我们已经联系了农林大学实验基地,可以提供沙棘、梭梭等耐旱植物幼苗。张教授也答应会继续指导我们。”
王大娘接过话头:“赵书记,咱们村的人不怕吃苦。我是看着这村子从几户人家发展到现在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咱们的血汗。我老伴生前最爱说,‘金川金川,不是因为它有金子,是因为咱们的汗水在这里闪光’。就这么走了,实在是不甘心啊。”
老人说着,眼圈红了,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我那孙子才三岁,我不能让他长大后,连个念想家乡的地方都没有。”
会议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就在气氛逐渐朝着有利方向发展的时侯,旗委办公室的主任匆匆进来,在赵书记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书记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他沉默片刻,对拾穗儿等人说:“刚刚接到气象局通知,未来三天可能还有一次沙尘天气过程,虽然强度不如前几天的特大沙暴,但对你们村那种刚刚受灾的地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这个消息像一盆冷水浇在每个人头上。王大娘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李大叔的眉头也锁得更紧了,陈阳不安地看了一眼拾穗儿。
拾穗儿感到一阵眩晕,但她强迫自己站稳,深吸一口气道:“赵书记,正因为可能还有沙尘天气,我们更应该尽快开始固沙工作,而不是一走了之。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只有面对它、治理它,才能真正保证安全。”
陈阳也站了起来:“赵书记,给我们一个机会吧。我们不需要旗里大量资金投入,只需要政策上的支持,允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