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住址?”
她不想多耽误对方,简单说了关于母亲药方的事儿。
“夫人可以写封信,我在当地衙门有认识的,让他送去胡家就成。”武嘉平道。
安明珠说好,将这件事定下。
正好碧芷拿着斗篷出来,武嘉平接过来离开了正院。
眼看自己的要找的人有了眉目,安明珠心情不错,折返回了西耳房。
“夫人还要做什么?天冷早些休息吧。”碧芷跟着走进去。
安明珠坐去桌前,铺开一张纸:“我先把信写好。”
得知是关于胡御医的事,碧芷赶紧帮着研墨。
安明珠提笔写字,信纸上留下娟秀的小楷。
母亲的病前几年还算平稳,身子弱是弱,但还是能出去走走。不知为何,从今年开始变差,几乎床都下不了,找了不少郎中,药吃了许多,根本不行,只能换回之前胡御医的药方。
她想到了胡御医,在诊治女子病症上有些本事,想从他那儿找到办法。
“夫人,这信寄去寄回也得好些日子吧,而且确定是胡御医吗?”碧芷问。
安明珠执笔的手不停,她不怕耽搁功夫,就怕找不到人。只是现在有点儿希望,她都会去做,安家不在意母亲,她在意。
房中清冷,因为还没到真正的冷天,也无处找取暖的火炭,碧芷劝说回屋里写。
“一会儿就写好了。”安明珠道声。
正屋里虽说舒适,但她觉得在耳房更自在,或许是因为自己当初亲自收拾出的,可以做自己喜欢别的事情。
写好信,她回到正屋。至于信,武嘉平会在递铺发信的日子前过来取走。
身上有些冷,安明珠往卧房旁的浴室走去,沐浴后就会暖过来。
走到门边,她才将要抬手去掀帘子,一只手先一步自里面拨开门帘,接着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安明珠一愣,没想到褚堰会从浴室出来,也不知他是何时回来。她以为武嘉平来拿披风,是因为褚堰要留在书房。
她的手还擎在半空,指尖几欲戳上他的胸口……
褚堰垂眸看她,手轻轻一扫,将自己面前那只小手挡开。
“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安明珠略略感到尴尬。
离着太近,男人沐浴后的湿热气扑面擦过,嗅得到皂荚的清新气。她往旁边一让,手里的信下意识藏去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