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桑伯说道,“我对寨子最熟悉,而且,阿木的情况不稳定,需要人照顾。
我留下,也能稳定人心。”
他看向阿树,眼神中充满了毫无保留的托付,“阿树,寻找新家园的重任,必须由你来承担。
你是除了阿木之外,唯一能清晰感受到‘伴生之心’状态的人,也只有你,我才能放心。”
阿树看着桑伯和岩叔,看着他们眼中沉甸甸的信任,感到肩上的担子重如千钧。
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好。”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带队去寻找新家园。”
他看向人群,开始挑选同行的伙伴。
人数不能多,必须是个中好手,既要擅长野外生存和战斗,又要足够机警忠诚。
很快,他选出了五个人:包括两名最优秀的年轻猎人,箭术与追踪能力俱佳;一名熟悉附近山脉地势、懂得辨别草药毒物的老采药人;以及两名虽然年轻但心思缜密、手脚麻利的妇人,负责照料日常和协助隐匿行踪。
“我们也去!”
几个半大的少年挤上前,脸上带着渴望与决绝。
阿树摇了摇头,拍了拍其中一个少年的肩膀:“你们留下,帮助岩叔守护家园。
记住,保护好寨子,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
等我们找到新家,还需要你们这些好小伙来接应呢。”
少年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被信任的光芒。
计划已定,整个山寨立刻如同被重新上紧了条的精密器械,高效地运转起来。
留下的人在岩叔的指挥下,开始加固寨墙,清理废墟,将还能使用的木材、石料集中起来。
妇人们则将储藏地窖里仅剩的粮食进行清点和分配,确保每一份食物都能用在刀刃上。
而阿树的小队,此时正忙碌地准备着行装。
他们深知这次旅程的艰难,所以尽可能地带上了充足的干粮和清水,以保证在长途跋涉中不会挨饿受渴。
此外,他们还搜集了所有能找到的治疗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武器方面,他们选择了精良且便于携带的装备。
每个人都配备了一把锋利的猎刀,这不仅可以用于自卫,还能在野外狩猎时派上用场。
短弓和足够的箭矢也是必不可少的,它们是远距离攻击的利器。
为了避免被敌人现,他们特意换上了颜色灰暗、与周围环境相近的衣物,这样一来,他们就能更好地隐匿自己的行踪。
同时,他们还准备了一种特殊的药泥,这种药泥可以涂抹在身体上,有效地掩盖他们的气味,进一步降低被现的风险。
然而,所有这些准备中,最为关键的还是如何安全地携带“伴生之心”
。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桑伯找来了一个用某种空心木头精心雕刻而成的盒子,盒子的内部衬有柔软的兽皮,这样可以保护光球不受损坏。
阿树小心翼翼地将光球放入盒子中,然后将盒子挂在自己的胸前。
这样一来,他既能够随时感应到“伴生之心”
的状态,又可以用衣物将其光芒遮掩起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在准备的过程中,阿树抽空去看了阿木。
阿木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毫无生气。
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宛如一张薄纸,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他的呼吸微弱得如同游丝一般,若有似无,让人难以察觉。
桑伯站在一旁,满脸愁容。
他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但阿木的状况却没有丝毫好转。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木的生命力随着旧神木的彻底消亡而逐渐消逝,却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