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言。
电梯上升到75楼时,陆廷川忽然侧身。他没碰她,却用肩膀挡住镜墙,逼得她後背贴得更紧。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睫毛在颧骨投下的阴影,近到呼吸交缠。
下一秒,电梯「叮」一声停在顶楼。门还没开,他已扣住她後腰,掌心隔着丝绒用力一压,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唇瓣相撞。威士忌的辛辣丶柚子的酸甜丶雪松的冷冽,瞬间在舌尖炸开。
电梯门滑开,顶楼套房走廊的冷气扑面而来。舌尖撬开她齿关,掠夺式的深吻,另一手摸索到墙边,指尖按下「关门」键。
门再次合拢。电梯悬停在顶楼与顶楼之间,数字定格。
冷气从头顶吹下,却压不住两人交缠的热气。镜面墙蒙上一层雾,映出模糊的轮廓——她十指插进他发间,指甲刮过头皮,留下细微的刺痛;他掌心顺着裙摆开衩滑进,粗糙指腹摩挲大腿内侧,皮肤在触碰处泛起细密鸡皮疙瘩,却又被滚烫的温度瞬间融化。
电梯壁灯忽明忽暗,像坏掉的呼吸。空气里,雪松丶威士忌丶柚子丶汗水丶荷尔蒙——所有味道交缠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牢牢锁在这方不到两坪的黑暗里。
电梯门第三次「叮」地滑开,顶楼套房走廊的冷气扑面而来,却压不住两人交缠的热气。陆廷川扣着程未晚後腰,指节陷入软肉,丝绒裙料被挤得发出细碎「嘶啦」,
他半抱半推,将她带出电梯,怀表还躺在地上,「当」一声馀韵在空旷走廊里弹跳。
走廊尽头是双开黑檀木门,指纹锁「哔」一声解锁。门一推开,套房内的香氛瞬间包围——雪松基调混着晚香玉与零陵香豆,浓得像能滴出水,落地窗外整片海港夜景铺开,灯火在海面碎成金箔。
程未晚高跟鞋刚落地,陆廷川已关门反锁。
他没开主灯,只点了床头一盏琥珀壁灯。光线像融化的蜂蜜,沿着她丝绒裙摆滑下,照出开衩处雪白大腿的细微颤抖。
陆廷川脱西装外套,动作不疾不徐,呢料滑过肩头,落在脚边发出闷响。他解领带,丝质布料从颈间抽离。
程未晚後退一步,背抵冰凉落地窗。玻璃外是万丈夜景,玻璃内是滚烫体温。她抬手想稳住呼吸,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窗上。
「别动。」他声音低哑,热气喷在她锁骨,雪松味混着威士忌的辛辣,烫得皮肤泛红。
指尖挑开她裙子肩带,丝绒顺着肩头滑落,堆在腰间,像一滩融化的夜色。他低头,唇贴上她锁骨,牙齿轻咬,舌尖扫过凹陷处,留下湿热的痕迹,激起一阵细微鸡皮疙瘩。
程未晚轻喘,指甲无意识抠进他衬衫,钮扣崩开两颗,「啪嗒」弹在地上,露出结实胸膛,汗水在灯下闪着细碎光泽。
陆廷川单膝跪地,掌心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粗糙指腹摩挲开衩边缘的肌肤,像砂纸擦过丝绸,激起一阵阵电流。他抬眼,目光深得像无底井:「这里,」指尖停在她腿根,轻轻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