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胸牌。
胸牌上,印着她的彩色证件照,姓名,职务…
还有…一个极其微小的…校徽图案?
那个校徽…那个印在烧焦名牌碎片上的、印在秦雨学生证上的…我们学校的校徽!
嗡鸣声瞬间在颅内炸响!冰冷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照片上,护士微笑着,很标准。
但我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她胸牌照片的…眼睛上!
那双眼睛…在证件照柔和的色彩下…瞳孔深处…似乎…极其细微地…闪过了一丝…非人的、冰冷的红光?
不!!!
极致的恐惧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噬!我猛地闭上眼,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头死死地扭向墙壁一侧!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怎么了?林晚?哪里不舒服?”护士关切的声音传来,带着疑惑。
她的手,轻轻地落在了我颤抖的肩膀上。
那触感…冰凉…僵硬…像…刚从冻柜里拿出来的…橡胶?
“嗬…嗬…”喉咙里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我死死闭着眼,蜷缩起身体,像一只被钉在解剖台上的虫子,等待着最终的解离。
轮到了。
永远…轮到了。
病房惨白的光线,无声地流淌。
仪器的“嘀嘀”声,平稳得…如同送葬的鼓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