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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看着老大、老二写作业,看着老三闹腾。看着路知行工作,看着路知行批评下属,叶嘉盛吓到把头埋在爸爸怀里,小脚丫也缩回去了,活像一只蜗牛,只剩下两个如触角般的小肉手,抓着爸爸的领带。
“儿子,是不是吓到你了?”路知行低头看看怀里已经藏起来的叶嘉盛,很是心疼。
母亲周锦闻去世时,路知行也是这样一个年龄,独自一个人躲在门后,从天刚有点黑躲到天完全黑透,再到整幢房子亮如白昼,也没敢从门后出来,面对众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叶嘉盛圆溜溜地眼睛转过两圈,够着路知行亲一口,“爸爸,有你在,我不怕。”
路知行高兴到抱着儿子又转过两圈,举高了亲上好几口,才又放回怀里。叶嘉盛踩着爸爸的肚子,踮着脚尖,给爸爸留下满脸的口水。
五点半,检查完叶嘉念和叶嘉硕的作业,一家人才又赶回半北藕榭,日子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五天的休假也只剩下两天了,路知行的工作是一点儿都没动。
“宴辞,谢谢你今天愿意和我联弹。”
“宴辞,我永远都在一步之外,随时等候你的垂青。”
“宴辞,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老公,不要在我身边,也不要在我身后,走到我前面去,我想你牵着我,我们一起向前走。”
“好,我牵着你,我们一起向前走。”
薛宴辞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路知行再说一句话,更没等到路知行的亲吻与拥抱。
“路老师,你在做什么?”
“在想我们第一次合奏的事,好像就在昨天一样,可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路知行低头亲过薛宴辞的额头,“好姑娘,别再离开我了,我不想再等你六年了,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想你每天都在我怀里,和我接吻,和我睡觉,给我正衣冠。”
薛宴辞抬头对上路知行的视线,“老公,你想太多了,而我此刻只想睡你。”
“薛宴辞,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知道吗?”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薛宴辞反问一句,随后攀上路知行的脖颈,亲过他的喉结。
路知行笑了笑,薛宴辞这姑娘,坦荡到令自己心头荡漾,坦荡到令自己无法把控,只想向她一次次的上贡。
......
路知行上一秒将筷子放在筷枕上,下一秒叶嘉硕就冲到沙发上背起书包站在门厅口等着了。
“儿子,回来,爸爸今天很忙的。”薛宴辞使劲摆摆手,也没能将叶嘉硕喊回来。
叶嘉硕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小胸脯,“我要爸爸今天就教我。”活像一只大公鸡。
路知行想了又想,答应了。明天就该回北京了,今天是该带儿子选吉他和小提琴。
叶嘉盛伸着手,蹬着腿要从宝宝椅上下来,项晴将他抱下来后,还没半秒钟,一双脏手就扯住了路知行的裤脚,“爸爸,我也要去。”
路知行看向薛宴辞,她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唯恐天下不乱。
路知行看向叶嘉念,孩子正在捣鼓平板上的各种演讲视频。这是薛宴辞给女儿定的新目标,年底之前叶嘉念必须得举办一场公开演讲。
薛宴辞说过,公开演讲是站在人民面前最简单的途径。
“嘉硕,过来,伯父教你。”
叶嘉硕抱着吉他走了,“我只要我爸爸教我。”
“叶董,您这儿子和大嫂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吧?”
路知行将签好字的文件递给明安,一脸慈祥的笑容,“不好吗?多可爱。”
叶嘉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