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一连串的问题,只换来路知行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没有,就是觉得累了。”
“是累了,还是厌倦了?”薛宴辞坐在床中央,忿忿不平。
路知行连忙起身拉她到怀里,裹好被子,“我怎么会厌倦呢?我对你只会愈发地上瘾。只是今天很疲累而已,没别的。”
薛宴辞才不相信这些,路知行又编了半小时的瞎话,连叶嘉念都读小学了,还分不清声母、韵母这种谎话都用上了,薛宴辞才肯笑眯眯地饶过他。
凌晨一点,薛宴辞终于老实了,洗完澡半小时也就睡着了。
凌晨五点,路知行试图将怀里的人叫醒,可薛宴辞睡得太沉了。他只好到衣帽间将昨晚临睡前选好的衣服拿到卧室,一件接着一件给她穿好,又抱到楼下,抱到车上,系好安全带。
“叶先生,你欠我一次。”
路知行又将手刹换到P档,转身看一眼坐在副驾驶的薛宴辞,她其实早就醒了,精神头足得很。
“叶太太,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路知行气得七窍生烟,将手刹换到D档,开车出了地库。
“你哪来这么大脾气?”
“薛宴辞,你就气我吧,哪天把我气爆炸了,我看你怎么办?”
薛宴辞偏偏头,将遮阳板拉下来,学着叶嘉念戳戳手指头,“再找个男大学生呗,还能怎么办?”
路知行长长地叹口气,也就是在路上,也就是今天必须带她去医院,也就是家门口这个红绿灯只有三十秒。但凡时间再长一点儿,但凡今天不用去医院,但凡此时此刻自己不是在开车,非得给她治服,治老实了。
七点抽血,八点半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薛宴辞终于好起来了,健康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