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样,是谭主任吗?”
“不是,是李主席……还有两个副厅。”
“我这有一个正厅。”
两个人挨个对账,心情越发沉重,刘学义换了个话题,问孙国强有没有支持对国企开始督查的,孙国强面色稍缓:“少,但还是有的。”
刘学义笑道:“这是好事,陈平市长也给我打电话表示支持了。”
孙国强略有些欣慰。
“咚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请进。”
孙国强正在看一份文件,抬头看到是朱玉成,略感意外,但还是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玉成同志,坐。”
“书记市长都在啊,正好。”
朱玉成有些意外,没坐下,一脸愧疚和沉痛地站在桌前:“两位领导,我是来向组织坦白错误,做检讨的。”
孙国强和刘学义对视一眼,前者明知故问:“哦?什么事儿啊?”
“就是酿酒厂那个王长海,”
朱玉成自责地叹气:“过去几年,逢年过节,他总会送点礼物什么的,盛情难却,我就…就收下了。书记,市长,我错了,我没有守住底线,辜负了组织的信任,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一切处分!”
刘学义没表态。
孙国强静静地听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等朱玉成说完,他才缓缓地笑道:“玉成同志,不要紧张嘛。坐下说,坐下说。”
见朱玉成还是站着,孙国强亲自起身,把他按到沙发上,又给他倒了杯水。
“多大点事儿,不至于。”
孙国强坐回自己的位置,语气温和,“逢年过节,人家登门拜访,表示一下心意,这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是价值巨大的贵重物品,没有利用职权为他谋取不正当利益,那就够不上违纪。我们党组织,不搞上纲上线那一套。”
朱玉成没想到孙国强这个态度,愣愣地点头。
孙国强继续说道:“我们这次处理王长海,不是因为他送了礼。而是因为他把国营厂当成了自己的私人金库,伙同他人,用阴阳合同的手段,把厂里最好的特酿以成本价卖给亲戚开的公司,转手就加价几倍卖到外省。”
“几年下来,侵吞的国有资产高达数百万!全厂工人没发工资,他自己却在外面买豪车,住别墅。”
孙国强说到这里,脸色沉了下来:“民怨沸腾,证据确凿啊!这种蛀虫,我们能不办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