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去那儿转转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围着那根镇尺转来转去,想上手摸,又不敢,那副抓耳挠腮的样子,别提多滑稽了。
“柱子……不,柱子兄弟!”闫埠贵搓着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看,这东西……你留着也没啥大用,就是个压书的。要不……你让给三大爷?我……我给你一块钱!不,两块!我给你两块钱!”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满脸都是肉痛的表情。
何雨柱差点没笑出声来。
两块钱?这老家伙,真是把算计刻进了骨子里。
“三大爷,您说笑了。”何雨柱拿起镇尺,在手里抛了抛,“这玩意儿,我瞧着挺顺眼的,打算留着给我妹妹以后压作业本用。不卖。”
“别啊柱子!”闫埠贵急了,“这可是古董!你给孩子压作业本,那不是糟蹋东西吗!五块!我出五块!我这个月的工资全给你!”
“不卖。”
何雨柱把镇尺收了起来,揣进兜里,态度坚决。
开玩笑,这可是能换一套房的宝贝,五块钱就想拿走?
做梦去吧。
闫埠贵看何雨柱是铁了心不卖,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来,跟死了亲爹一样难看。
他长吁短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送走了闫埠贵,何雨柱心情大好。
他看着妹妹正在灯下,用新买的钢笔一笔一划地认真写着字,心里一片柔软。
这辈子,他不但要自己活得舒坦,更要让妹妹活得体面,活得有尊严。
什么秦淮茹,什么贾家,都给他滚得远远的。
……
翌日一大早,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如同死了亲爹娘一般的嚎叫!
“我的鸡啊!我的鸡!”
那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恐慌和愤怒。
“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鸡!我的老芦花啊!”
何雨柱早就起来了,眉头一挑。
这声音……是许大茂!
他走到窗边,朝院子里看去。
只见许大茂穿着个大裤衩子,光着膀子,正在院子中央上蹿下跳,那样子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