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把镇尺从空间里拿出来,捧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那上面雕刻的龙纹虽然已经残缺,但剩下的部分线条依旧流畅,龙鳞清晰可见,一股古朴而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哪里是木头,这简直就是金条啊!
“呦,柱子,忙着呢?”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带着精明算计味道的声音。
何雨柱抬头一看,三大爷闫埠贵正扒着门框,伸着个脑袋往里瞅。
他那双藏在镜片后面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那根紫黑色木头。
“三大爷,您有事?”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把镇尺往身后藏了藏。
“没事,没事,就路过,路过。”闫埠贵脸上堆着笑,搓着手就走了进来,“我就是闻着你屋里有股香味,挺特别的,就过来看看。”
他的眼睛跟长了钩子似的,死死地勾着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柱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宝贝啊?给三大爷开开眼?”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老家伙,鼻子比狗还灵。
他也不藏着了,大大方方地把那根镇尺放到了桌上。
“三大爷您是文化人,帮我瞧瞧,我从废品站五毛钱淘换来的,也不知道是个啥。”
闫埠贵一听是废品站淘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屑。
可当他走近了,凑到桌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那根镇尺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他先是扶了扶眼镜,然后俯下身,把鼻子凑近了闻了闻。
“这……这味儿……”闫埠贵的声音都开始发颤,“这木头的纹理……我的天!”
他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着何雨柱,那表情像是见了鬼。
“紫……紫檀!这是小叶紫檀!”
闫埠贵的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得有些刺耳。
“柱子!你……你这是从哪个废品站淘的?!”
“就东直门外那个。”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哎呦!”
闫埠贵一拍大腿,脸上的表情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懊悔。
“我怎么就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