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模样,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瞬间攫住了他。
他双目赤红,手中的佩刀攻势愈发猛烈,几下便解决了身前的敌人,然後迅速策马来到上官蕙身边,将她护在身後,对着剩馀的南蛮怒喝:「谁敢再动!」
剩馀的一两个南蛮见同伴被杀,又忌惮阿默的凶悍,犹豫片刻後,终是不敢再上前,骂骂咧咧地退回了树林。
危机解除,阿默立刻翻身下马,快步来到上官蕙身边,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小姐,你怎麽样?伤得重不重?」
他小心翼翼地托住上官蕙受伤的手臂,生怕碰疼了她,眼神里满是焦急与自责:「都怪我,没注意到。」
上官蕙忍着疼痛,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可话刚说完,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就让她皱紧了眉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阿默不再多言,立刻从行囊里取出金疮药和乾净的布条。
他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帮上官蕙清理伤口,看着鲜血顺着伤口边缘不断渗出,他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上官蕙为他挡箭的画面。
金疮药的清凉触碰到伤口时,他明显感觉到上官蕙的身体轻轻一颤,他放轻动作,默默地帮上官蕙包扎好伤口:「小姐你手伤了,不能太大动作。还是等伤结了痂再起程,不然血流加快,只怕伤口难愈,徒增痛苦。」
上官蕙闻言摇摇头,捂着伤口:「阿默,南蛮突然出现在此处,绝非偶然,想必边境的战争很快就要爆发。我们耽搁不起,必须尽快撤离。」
说罢,她便想撑着地面起身,可刚一用力,伤口的牵扯就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白了几分,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阿默见状,心头一紧,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小姐,你这样根本走不远!伤口刚包扎好,再强行赶路只会撕裂伤口。」
上官蕙咬着下唇,强忍着伤口的抽痛,眉头紧锁却依旧不让步:「时间紧迫,耽搁不得,你我共乘一马。」
「这不行!」阿默想也不想便拒绝,眉峰皱得更紧,语气里带着难得的执拗:「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身份有别,共乘一马於理不合,传出去对小姐名声不利。」
「都甚麽时候了还顾及这些!」上官蕙眸色一沉:「别婆妈,事关紧急。」
话音未落,她便径自迈步走向不远处的马匹。
阿默迟疑了瞬间,看着她背影里的坚毅与难掩的虚弱,终是咬了咬牙,快步追了上去。
他先扶着上官蕙上马坐稳,又将她的红马的繮绳牢牢系在黑马的马鞍左侧,让红马顺着黑马的步伐随行,才翻身跃上马背。
他虽从了她的话,可还是刻意与她保持着寸许距离。
马蹄踏着山路前行,节奏平稳。阿默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她受伤的手臂,那层层缠绕的布条隐在衣袖下,让他时时提心吊胆,忍不住放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