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自河西归来,萧止焰与上官拨弦在府中静养了十余日。
塞外的风霜与生死一线的考验,仿佛将两人的心淬炼得更加紧密。
萧止焰臂上的毒伤虽已清除,但元气仍需时间恢复;上官拨弦内伤未愈,又强服“燃血丹”攀登冰崖,经脉的损伤更是需要温养。
这些时日,萧止焰几乎将所有的公务都搬到了府中处理,只为能多些时间陪伴照料。
这日午后,暖阳透过窗棂,在书房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萧止焰正批阅着卷宗,上官拨弦则在一旁的软榻上翻阅医书,偶尔抬眸,便能与他温柔的目光相遇,空气中流淌着静谧而温馨的气息。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风隼步履匆匆而入,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凝重与疑惑。
“大人,上官姑娘,永宁侯府出事了。”
萧止焰放下朱笔,眉头微蹙:“永宁侯府?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自从师姐上官抚琴案后,永宁侯府虽经多次清洗,但因其与玄蛇千丝万缕的联系,始终是重点关注的对象。
“并非人命案子,但……甚是蹊跷。”风隼禀报道,“昨夜,侯府库房值守的七名护卫,在子时交接班时,被发现在岗哨内集体陷入昏睡,无论如何呼唤、推搡,甚至用冷水泼面,皆无法醒来。呼吸、脉搏均正常,如同……陷入了极深的沉睡。”
“集体昏睡?”上官拨弦放下医书,也被吸引了注意,“可曾查验过饮食、水源?或有外人闯入的痕迹?”
“均已查过。”风隼摇头,“饮食无毒,库房内外并无强行闯入的迹象,门窗完好,机关未动。唯一异常的是,库房内珍藏的一枚前朝血珀,不翼而飞。”
“前朝血珀?”萧止焰沉吟,“我记得此物,据说是西域贡品,色如凝血,内含烟霞,据传有安神定惊之效,是侯府库房的重宝之一。”
“正是此物。”风隼继续道,“更诡异的是,侯府请了多位郎中乃至太医署的医官前去诊治,皆束手无策,只言七人脉象沉缓,神魂仿佛被禁锢,非是寻常病症。”
“永宁侯无奈,只得派人前来求助,希望能请动上官姑娘前去一看。”
虽然永宁侯被皇帝削去封号,但都已经习惯了称呼他为永宁侯。
上官拨弦与萧止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七名护卫同时莫名昏睡,伴随珍贵血珀失窃,这绝非寻常盗窃案。
“集体昏睡,神魂禁锢……”上官拨弦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听起来,倒像是……中了某种极强的迷魂术或者陷入了某种共通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