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火柴和磷片。
“您要用火吗?我可以帮您。”
“你把这些违禁品带在身上,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一时刻?”
“这……”
“嘘,别说话,先点火。”
马列夫斯基把烟放在嘴里。
吉米将火柴在磷片上擦出火,而后小心翼翼地替他点上烟。
“准备得还挺充分,是有事要问我吧?”
马列夫斯基慢悠悠地吐着烟圈。
“您都知道了?”
吉米讶异不已。
“昨天阿韦林简单地跟我聊了几句,他夸你在犯罪上很有天赋,还特别提到你说的增益理论。”
马列夫斯基对增益理论充满好奇。
“其实就是用特殊的打结法,把绳子当滑轮来用。”
吉米认真地讲解了一番。
“这点子好,不光能用在抢劫上,或许偷东西的时候也能派上用场。”
马列夫斯基颇为赏识道:“怪不得阿韦林那么看好你,还支持你成立兄弟会。”
“那有没有跟您说过,我创立兄弟会的目的,是想在约架日那天跟扎哈罗夫打擂台?”
吉米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
“说了,你是想把扎哈罗夫从赌博看护人的位置上踢下去。”
马列夫斯基幽幽道:“只是你还有半年就出狱了,真的想好了,要趟这滩浑水吗?”
“就算我肯放下这半年跟扎哈罗夫的恩怨,可是扎哈罗夫能放下断指之仇吗?”
吉米斩钉截铁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以牙还牙,加倍奉还!”
马列夫斯基上下打量,他脸上的淤青虽然消退,但眉梢眼尾仍有一道长长的划痕,嘴角凝固着暗红的血痂,目光最终落到他那双尚未痊愈的伤腿,语气意味深长地道:
“就你现在的样子,能打赢扎哈罗夫吗?”
“就算是输,我也要进老虎嘴里,掰下它两颗门牙来。”
吉米决绝道:“让扎哈罗夫他们知道,找我寻仇,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硬!”
马列夫斯基笑眯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