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侍从看怪物似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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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那人喝了四碗白粥,碗都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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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走廊上,管家低声道,“您确定不是来要饭的?”
龙骧摩挲着扳指,望着前院榆树下狼吞虎咽的唐启:"
他就是来要饭的,饥饿的狼才肯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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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他不要饭,本督岂会用他。
告诉府衙,再给他加五千两,不得克扣。”
若是唐启在,肯定会大喊,大人我冤呀,我就是来要饭的,不是来给投名状的。
唐启放下第四个空碗,满足地叹了口气。
阳光透过榆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摸了摸怀里的火药配方,又掂量着手札,一万两银子听着不少,但要建厂、买原料、招工人…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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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办法赚钱啊…"
唐启眯眼望向总督府高耸的围墙,那里隐约传来丝竹之声。
他突然笑了,露出一排白牙,“龙大人,您这碗粥,学生记下了。”
“明白就好,本督的饭不好吃呀,朝廷安排的旧派系,讲武堂的新派系,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龙骧看着远去的唐启感叹着。
